王旁跟她说的,她也不对别人讲述,只当他杜撰,而且都是听着新鲜的事,月下也喜欢听。有时候听着听着就睡着了。不是王旁讲的不好,而是听着王旁的磁xing的声音,就觉得很安逸很踏实。
今天王旁给月下讲了些水泊梁山的故事,故事中说道里面的贪官,说到蔡京这个名字。月下笑着低声说:“你又杜撰,况且同名的人那么多,怎就见得这个蔡京将来就坏了。”
王旁心说,难道蔡襄还有两个同名叫蔡京的堂弟不成?不过有的事自然对月下说了她也不明白。他轻轻拍着月下的背,像拍着孩子一样,本来对于王旁前世三十多岁的人来说,有时候真觉得月下就是个孩子。
“你啊,就是谁都是好人,倒是不知道这世态炎凉,世间人心叵测。”王旁轻声说
月下呵呵一笑:“你你不到弱冠之年,有时候说话倒像几十岁的人,人心叵测就不去招惹不去测就好了。再说若真像你所说,那人好坏总是经历了事才变了xing格”
王旁听月下说的似乎也有道理,他只尽力做事,也许因为自己努力,**出来的蔡京不再是jiān相也未可知。就像何里钵现在不也好好的在宋朝跟着自己做事。想到此放下那些心事,拥住月下说道:“我本来就几十岁了,按年岁你叫我干爹都不多。”
月下红着脸笑道:“你倒是不知羞,想当爹了?”
王旁嘿嘿一笑:“那不是要多做做功课?”说着手在月下背部抚摸,摸得月下痒痒的。
月下让他撩拨的,又是害羞,想起他说了一半的事故意问道:“说着故事,你又不老实,你刚说道那水泊梁山是在什么地方?”
王旁见她此问想了想“那地方在万州,亦名高梁郡。有机会可要带你去一。”
月下坐起身来似乎想起来了什么说道:“那地方我曾去过的,可以沿黄河而去,不过没你说的那么好玩,方圆之地净是黄土,而且那地方的土不能烧成这青石。”
王旁竟没想到月下还知道这个,他忽然想到,这种土正是用来烧砖的土,若是能建造出砖瓦房,要比建造现在这样的木质宅院时间上省去很多。他有开始畅想“回头啊,我研究一下,给你盖个砖瓦房如何?”
他以为月下会高兴,哪知月下撅嘴说道:“我不要。陵寝才用青砖呢。”
王旁一听明白了,原来月下误会了,他忙解释到:“那是青砖,我要给你盖的可是红砖碧瓦。”
月下就知道王旁一肚子新鲜想法,不过红砖自是不曾见过,不再嗔怪笑笑:“官人总是有新奇,你说出什么我都是信的。只是生意摊的太多,那还忙的过来?”
月下一句话点醒王旁,这眼下交通通讯都不如那千年之后,折腾的太多太杂也容易顾此失彼。难得月下如此替他考虑,于是说道:“我每年只做一两件,也够我做一生了。”
两个人在一起每晚总有说不完的话,讲不完的故事,这边他们卿卿我我,此时正有一个人辗转难眠,这人正是何里钵。他正在为答应李恩喜的事发愁。
这事要从他那ri出门追给王旁送贺礼人说起,原来何里钵那ri果然见到李恩喜姑娘,并得知此次这李姑娘来京城,是因那倭奴攻打高丽。高丽向辽国求助,大辽国态度暧昧。眼下高丽那边兵荒马乱,姑娘回到大宋。
何里钵见姑娘这么说,不解的问,那为何姑娘要用高丽公主名义送礼。听李恩喜回答,这王公子大婚,送礼的人那么多,礼物堆成山了,若是不用此名估计送了礼物也会被放到一边,更别说现在京城都传说,这位梅耶府一般人进不得。
听她这么一说何里钵也觉得有理由,现金梅耶府往来非富即贵,他与小陆也常常不在府上,那些家丁自然是不认得李恩喜姑娘这样的普通人。
这二人也有几月未见,聊了半ri何里钵邀李姑娘回梅耶府,姑娘说道,原先是拜访,此次再去不知道以何题目?
这倒给何里钵出了难题,什么题目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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