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京着王旁教训完籍辣庆,仍是悠然自得,他跟在王旁身边,边走边说:“公子,我刚听人议论,那可是西夏的当官的儿子,您又给自己找麻烦。”
王旁也不蔡京,他着街边的各色店铺,这里的物资总体上还是不如宋国的丰富,铁匠铺多不知道是不是竞争和不加管制的原因,夏国的兵器比宋国的要精良;街上甚至还有卖盔甲。这些锻造工艺比较先进。
蔡京见王旁也不理自己,知道说了也白说,他指着环视着街边的店铺说道:“公子了半天,有没有发现一个挂事?”
这下王旁问道:“什么?”
蔡京说道:“公子有没有发现,咱们走了这半天,这药铺极少?”听蔡京一提醒,王旁才注意到果然如蔡京说的,整个兴庆府他们只见到一家药铺。这要是在开封,一条街上就十几家药铺。
蔡京仍继续说道:“您说这西夏人,都不生病的吗?不对啊,那李锡哩大人前些ri子生病,难道不吃药的吗?”他好容易有机会出来转转,刚才王旁惹那点小麻烦,蔡京已经抛在脑后,又开始话多了起来。
二人走到城中心一座府衙附近,见上面贴着些告示,周边也没有几个人在。他们走上前去,上面都是些发了三五天的,有悬赏,有官府公告,其中有一份是关于官府开盐仓,上市面投放低价盐的。
这到让王旁有些奇怪,他们在公告栏前驻足的功夫,身后有人说道:“前面可是王旁王公子”王旁回过头,正是铁匠铺的贺掌柜。
贺掌柜一路跟着王旁王旁而来,见王旁驻足公告来,他走到近前抱拳施礼:“刚才承蒙公子相助,大概是我要送刀有些冒昧,如不嫌弃贺某想请公子喝上两杯。”
王旁见这贺掌柜,服装都是汉人的打扮,他的皮肤发红,头发和胡子有些花白,中等身材,说话也是彬彬有理,只是觉得他不像一般生意人,虽然多数也是客气,但并不似生意人的谄媚,尤其是贺掌柜刚刚喝住自己伙计,不让伙计们和籍辣随从动手的时候,语气有几分威严。
王旁让蔡京先回馆驿,自己应贺掌柜邀请寻一处酒楼,又找了一处清静的包厢坐下。相谈之中王旁才知道,贺掌柜本名叫贺行远
店小二殷勤招呼着,很快便端上了酒菜。二人越来越近,酒越喝越憨,王旁本来就能说,有善察言观色,很快贺行远便有了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慢慢的竟向王旁道出了实情。
原来贺行远的父亲祖上是宋国人,而且族中有一贺氏女,嫁给了宋太祖成了皇后。后宋太祖死于“烛光斧影”之后,宋太宗继位。宋太宗:赵炅,本名赵匡义,后因避其兄宋太祖讳改名赵光义,即位后改名炅。太宗继位后,不等到第二年,就改换年号。逼杀赵匡胤的长子德昭(当时已0岁),赵匡胤幼子德芳(仅26岁)也神秘地暴病身亡。太祖的遗孀死后,宋太宗不按皇后礼仪发丧。
贺皇后的族人受到排挤打压,当时就有一部分人逃离宋国,贺行远的祖父就是其中一个。后来贺行远的父亲贺承珍,在西夏李德明迁都至兴庆府的时候,负责修建兴庆府的工作。说到这,贺行远叹了口气。
他指指桌上放着的这把刀说道:“这把刀我早打算出手,但是不能卖给西夏人。这刀来历很特殊。”
王旁将他酒中斟满:“贺公如此坦诚,我敬你一杯,若是信得过在下,且管说来。”
此时贺行远已经是不吐不快,他说道:“这刀便是当年李吃贵刺杀没藏皇后之刀。”王旁一听吓了一跳,刚刚端起的正要喝的酒杯停住一半。
贺行远喝的面色通红,他嘿嘿一笑,显然今天他有些不盛酒力,他的眼神深沉着那刀继续说道:“当年我也曾有点官职,但眼西夏内乱,找理由就此辞官,隐姓埋名做些营生。”
王旁见他说到祖上,又说道刀,又说自己隐姓埋名,怕是他酒喝的多,语言有些错乱,但贺行远接着说道:“你可知道,后来兴庆府都建好了,这批人就奉命修建皇陵。”
王旁见他继续说,也不打断他。他慢慢的喝着酒,心理琢磨着这其间的关联。“我辞官之前最后一次见到我父亲的时候,他是偷偷跑出来的,正是没藏皇后下葬之时。他告诉我有机会就离开西夏,以后李谅祚登基必定会血洗没藏家。怕到时候西夏内乱。不过我只会做这铁匠生意了,离开西夏若是回宋也没立足之地。”
王旁知道,贺行远所说的没立足之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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