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刚开始,后來官员不分雨雪天气,不等新坑排毒,排水就让村名下井,结果出了人命,他们也不上报,草草掩埋。晋香府因此跑了好多劳力,还在的也都是常年在那的老村民,沒别的地方可去,我也沒别的办法,只能变着法的周济大伙,但毕竟我的能力有限。
后來,晋香府出不來煤,官员就让把坑井填了,任由那自生自灭。前段时间,那官员去了,说马上要煤,所以这就有零星的出了点,加上所有晋香府剩下的煤都拉到京城了來了。而且,坑井都有官兵着,就是采煤的村民都不许带煤回家。我这也就最后这么些了,就偷着留了两车,带着一块送來。”
王旁听了觉得心头发闷,气不大一处來,这是什么狗官,草菅人命的不仅仅是煤老板,还有黑心官员和朝廷,更何况晋香府是王旁的心血,就这么给糟蹋了,王旁不禁大骂:“狗ri的,真是可恶!?”可转念一想可麻烦了,若这真是最后的可用资源,他答应百姓的煤可怎么办?
王旁正在拧着眉沉思,余大年问道:“公子,现在晋香府就等着您说话呢。要是您说放弃晋香府,那大伙都商量好了,那地方大伙是不呆着了,谁爱挖煤谁挖,反正我们不是侍候了。”
这样不是办法!王旁要解决的事还不少,余大年见王旁不语接着说道:“公子,那是晋城和附近百姓的根基,咱们这么多年的心血不能白费,好容易大伙过几年踏实ri子,这么放弃了怪可惜的。唉,现在我们也沒主意了,就听公子您的了。”
王旁着余大年心想,这小子跟着自己也有些年头,虽然着憨厚,但也绝对不是毫无心机之人。自己身边这些人,对自己忠心耿耿,但眼下经历这些事,每个人都能独当一面,一件件事磕碰出來的,对这些人的判断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总结的。余大年他们能偷着携带两车煤到府上,必定还留着后手。
想到此,王旁说道:“大年,我倒是有找朝廷要回晋香府的办法,当年仁宗皇上曾赐我百顷之地,现手谕尚在,我只需要回土地即可。只是若是官员将坑井都填了,咱们再想做也和重开沒区别。”
众人一听都瞪大眼睛长大嘴巴,余大年呼道:“百顷?!够好多晋香府了,公子快些兑现,那样晋城百姓生计有救了。”
王旁摇摇头:“我恐这纸手谕只可关键时刻用一次,若将此钦赐地手谕取出,怕是朝廷也会想办法终止增地,况且也解决不了京城百姓的燃煤之急。”
余大年点点头说道:“这倒也是,不过公子不用担心,据我所知本來晋香府停工会有影响,但停工之前那个姓秦的官员封了大批的煤炭,其中一部分他进贡到了皇宫,另一部分他窝藏起來了打算溢价谋利,那部分足够今冬京城所需。而且,他都运到了京城北面的卫州门外。另外,官府下令填埋坑井的时候,我们填埋的都是后來不安全的坑井,有几个好的井都是村民都做了记号,都是虚埋。还有,官府用的香饼,咱都沒加料,估计皇宫内的已经感觉到与往年供奉香饼的不同了。”余大年说着狡黠的笑笑。
王旁指指他:“做的好,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留一手!”
“那是,跟公子好几年了,就知道公子关键时刻肯定能力挽狂澜!”余大年嘿嘿的笑着。
王旁见虽然事情多有坎坷,但是见大伙在,王旁心中都有了底。崔福老掌柜不也说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烧。王旁派人去叫來阮星,将阮星介绍给大伙,然后对阮星说道:“你不是要还东平府知府人情吗?你拉走一车先应急用,先搞定东平知府,等我有时间去,咱们再定梁山发展大计。”
阮星乐得嘴都合不上了:“王侍郎,您可真是及时雨!难怪人家说您是小孟尝,我这先代表我们石碣村谢谢您了。您放心,咱那块地只有您有用,您说办哪咱就办哪!”
及时雨,那是宋江不是王旁,不过说了也白说,他们肯定都不知道宋江是谁。算了,先占个坑弄个商标再说吧。“好了,你就不用再捧我了,这次我在梁山也多亏了你照顾,你先回去办事,我处理好手头的事,有机会再去探访。”
“那这买煤的银两?!”阮星估算着。
“这些银两你给余大年,只按照平价就好了,现在晋香府的村民不容易,先给大家暂时度过一时难关只用!”王旁安排到。
阮星听了更是大喜,能买到就不错了,更何况还是平价买到的。陆慎言带着两个人去交接,阮星高高兴兴的叫上石碣村的人赶着煤车回梁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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