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少回头客。”
蔡京拍着手说道:“只要客人吃的好,必定蜂拥而至,到时候别人想效仿都效仿不成!”
王旁呵呵一笑,别家想效仿一时半会也做不出來那火锅,更何况京城连带周边的碳已经被王旁搜罗一光。
眼下最重要的事并非锦绣楼,而是另外两件,王旁安顿完毕告诉众人,百姓的燃眉之急算是解决了,但是晋香府一天不回來,燃煤的事早晚是隐患,而且王旁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罢手的。他相信欧阳修答应他的事,一定会办。他要做的就是等皇上处罚秦敏志的事落到实处,然后再去和英宗皇上算算账。况且,他回京城之事也不能这么一声不吭的就完了。
王旁还有一件事,就是今ri起女贞观已经开始为月下诵经超度,诵经三ri便要安葬了月下,这也是王旁答应给苏小三天考虑的原因,这几ri王旁必然不在府上。
王旁安排妥当府上事,带着童贯前去女贞观,众人也要同行被王旁拦下,毕竟佛门清静之地,王旁自己也想借此安静一下。
这三ri王旁让童筱佛堂前听经祷告,自己禅房中静坐,偶尔出來走走,但见不远处繁塔耸立,或到自己扔下白石的那口井前,想一想与月下点滴,心中难免有些怅然。又想若不是在此找到月下,自己为哄着月下开心将那块玉扔到井中,便不会有后來寻找玉石,也就自然不会破了九龙杯一案。更不用说认识童中,收留了童贯。
月下下葬王旁反而豁然,破了因果。更想到自己也曾是死过一回的人了,天下事还有什么不开呢?如今他也不想什么穿古越今了,更加不会因为童贯蔡京这几个名字给自己压力。拯救大宋,改变历史岂是他自己能做的。王旁充其量是个再活一回的古人,而不是什么超人。
三ri事毕,王旁和童贯回到梅耶府,还沒进府,就见府门大开进进出出的人,颇有当年梅耶府最热闹的时候的样子,家丁见王旁父子回來,跑下台基迎接到:“公子,你到厅堂去吧,这几天每天府上都來了好多人。”
他虽然说的急促,但是脸上却笑容堆着。王旁点点头,带着童贯径直进府,他并不到厅堂而是直接回到花园书房,并让人叫來陆管家。
陆慎言带着笑就进來了,一进门就说道:“公子,咱府上儿可有ri子沒这么热闹了,这两天來访的人很多。有寻咱喜洋洋火锅的锅底小料配方的,有跟您打听如何打造那铜锅了,还有的上门來求开火锅分号的。公子,咱要不要还弄那个什么加盟,这样咱就不用卖这梅耶府宅子了。”
王旁笑了笑:“哈哈,不用说就知道,锦绣楼的喜洋洋火锅必定火了,回头我亲自去锦绣楼。不过加盟的事就算了。怎么说这个火锅也是有季节xing的,咱就干这一季,你想想,这要是到了夏天也沒空调,谁去热乎乎的吃火锅去。”
“空调?什么是空调?是咱还差什么小料沒配吗?”
“这料可不小,咱们也配不出來,不说这个了,卖了梅耶府咱们搬到我义父送我那大宅子去,那附近就是安州巷同文馆,那是高丽使馆,以后咱们跟那少不了打交道。对了,宅子的那苏公子有消息了沒有。”
陆慎言多少有点留恋这旧宅,不过搬到新宅也不错,那宅院就在京城西面的梁门附近,向北直通金水门,整个府宅比大相国寺还大,足有两三个梅耶府那么大。当年包丞相一掷千金购此宅邸送给王旁,还是陆慎言亲自找牙人谈下的这宅邸。
“唉,那大宅是挺好,不过现在何大哥也不在京城了,您要是总不在京城,我到觉得那宅子空落落的。”陆慎言嘟囔了一句,紧接提高了声音说道:“您还提那苏公子,那娘娘腔可是有意思,您不在这两ri他每天都來,我说了公子外出办事了。他每天到也不客气,每次來了都各处转一圈,好像真的在找毛病。”
“那找到毛病沒有?”王旁笑眼着陆慎言,心想就冲这位每天都來,就足以说明对方肯定是有心要买这宅院了。
陆慎言笑着说道:“宅子的毛病他倒是沒找到,不过,早饭的毛病挑了不少。”
王旁有些奇怪:“早饭有什么毛病?”
陆慎言自己先扑哧一乐,然后说道:“这位公子每天都是早上來,來了过房子,就品一品早饭。我他不像來房子的,倒像是來蹭早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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