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中还包括那些变法的反对者。
其中最让王旁不安的就是苏轼的命运,可以说他沒穿越之前眼中所有的宋代名人,随着自己在宋代的经历,已经变得不是那么遥不可及,当光环褪去王旁到的是一个个真实的在历史中的人,他已经分不清是自己以前就知道,还是随着这个身体年龄阅历的增加,竟然读穿古石的能力也增加。
眼前的苏小妹更勾起王旁潜在的记忆,苏轼竟是元佑党人,而且他是除了司马光之外,变革的最大的反对者,但后來见司马光一派打击改革派的时候,苏轼又挺身而出,最后被变革和保守两党之人均不相容,几番起落几乎险遭不测,最后被流放到中国域外的蛮荒琼崖海岛,他却坦然处之。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北宋末期改革的党派之争,苏轼的一生成了北宋末期的写照,或者说,王旁此刻对与苏轼的兴趣,更大于对苏小妹的兴趣,甚至王旁觉得,争取苏轼改变苏轼命运,倒是一件自己十分想做的事。
“王公子,在想什么。”苏小妹见王旁放下茶杯有些走神,不由轻声问道。
“怎么改变苏轼的命运。”王旁顺口答音。
苏小妹咯咯笑了起來,一下将王旁从思绪中带了回來。
“我到不知道,改变家兄命运这话从何而來。”苏小妹喃喃的说。
“哦,我啊,在西夏的时候学过一些占卜,刚刚给子瞻兄默算一挂,觉得子瞻兄并非一番风顺,所以这么说,呵呵”王旁心口皱着。
苏小妹抿着嘴,偷笑道:“那王公子不如给我也占卜一挂!”
“这个,不好占卜。”王旁摇摇头,这一占卜把话说破到不好,不如这样稀里糊涂的,也沒必要揭穿苏小妹身份。
“苏公子,ri后行程如何打算。”王旁不等苏小妹说话,岔开话題。
“你不是会算吗。”苏小妹稍带掖挪的说道。
王旁也不想跟他计较,如今知道自己临行之前见不到苏轼,心中虽然有遗憾也只能如此,他起身说道:“那些是雕虫小技,不足挂齿,既然不能见到子瞻兄,麻烦苏公子代我问候,咱们有机会眉州再见!”
苏小妹听王旁说眉州再见,心中欣喜,王旁去眉州定是去蜀茶的事,想到此脸一红,见王旁要走,也不好意思多留,目送王旁离去,未免又觉得话沒说完,有些遗憾。
王旁与家人随从离开京城,一路向南到也顺利,只是路上人多,又有随从跟随,兄长元泽得空就书,王旁知道元泽要考功名,别他以前不着急,如今确已过了弱冠之年,王安石这年纪的时候已经考中了进士,元泽不由得心中着急,更加刻苦,眼离临川越來越近,王旁本想途中和元泽多聊聊,一边了解点家里的事,见元泽那苦读样又沒法打扰,自己也琢磨,古时候人们最重视家族,王安石也算是世家,出生在一个小官吏的家庭,这样的家庭在故乡定是亲友众多。
这ri,王旁等人正在途中驿馆休息,吃罢晚饭王旁來到元泽房间,见元泽又在灯下苦读,不由叹了口气,元泽抬起头來:“贤弟找我有事!”
王旁在元泽近前坐下,露出一脸无奈的笑容:“我说哥哥,你是最了解我的,这眼就要到家了,我一点家里的事也想不起來!”
元泽想了想恍然大悟:“哦,贤弟恢复神智的时候,是嘉佑二年,那会我们已经在京城了,不过,之前的事兄弟到现在还不曾记起吗!”
“你啊,就算我记得隐约,现在已经过了六七年,这些年我也沒回去过,就连京城都待的少,老家的人和事我也一点不知道,你能给我讲讲吗。”王旁给元泽殷勤的倒上茶,嘿嘿笑着。
元泽放下书:“这老家家中唉,不对啊,柔儿可是都清楚,你放着柔儿不问,來问我干什么!”
王旁一听挠了挠头,这柔儿倒是自小在王安石家,可自从进了自己府上,自己很少和柔儿说话,更别说圆房,如今柔儿还是挂名的妾室,王旁总觉得和柔儿更像和古人在一起。
“你啊,回去问问柔儿,不就都清楚了吗。”元泽也听说了一些,暗自也替王旁着急“快去快去。”说着他起身半推半搡的将王旁送出房间。
站在柔儿门口,王旁还真有点犹豫,这时间估计柔儿已经休息了,他心里似乎还过不去自己这一关,想了想,算了,到时候自然有人引荐,一切且顺其自然,包括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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