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乐发屁颠屁颠赶来,忙问道:“清悠又怎么了。”他的眉头皱得很深,暗道清悠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不能管的也管,不该管的也管,哎,还是太年轻了,依照这个形式发展下去早晚要吃大亏。
“王头,我怀疑地上躺着的人是被这人打的。”沈清悠怒目瞪着杨乐凡,恨得牙痒痒,无奈伤者不愿意指责他。
“警官你别乱说,信不信我告你诽谤,你那只眼睛看见他们是被我打成那样的。”杨乐凡抱着膀子,反驳道。
王乐发眉头皱得越发深,拉着沈清悠来到角落,小声嘀咕道:“清悠啊,我们是交警管好道路上的交通就行了,刑事案件交给刑警办就行了。”
“可是我们也是警察,见到这种事情怎能视而不见吗?”沈清悠身为警察的职责油然而生,想当初她报警校时就是为了惩恶扬善,现在却看到不平想要惩处凶手却遭到王头的反驳,这与她想象中的情景截然相反。
王乐发语重心长地说道:“你没听见他们什么都不愿意说吗?明摆着他们想要私下解决,当事人一口咬定和旁人无关,你能怎么样,把那人抓起来吗?行了,这事就告一段落,你别插手,他们自己会处理。”
不管王乐发怎么苦口婆心地劝解,沈清悠就是一根筋,不愿意撒手,她愤然走到龙哥一帮人的身旁,怒斥道:“说,是什么人把你们打成这样。”
龙哥不高兴了,一个小小的交警说话的口气居然如此无礼,真把他当根葱,他扭头不做回答,哼着小曲,龙哥手下的人七嘴八舌议论着沈清悠的身段,锤子对着沈清悠吹了一个口哨,调戏女警花。
女警花双手插腰,抬头挺胸,说道:“你今天要是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只好委屈你们跟我回警局一趟。”
龙哥鸟都不鸟她,区区一个小小的交警能耐有多大他一清二楚,老大和警察局的副局长的关系很好,凭这层关系,他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刑警队的小队长付清池及时赶到,他主动掏出一包软中华,抽出一根抛给龙哥,问道:“龙哥你怎么了。”
龙哥笑咪咪搭上去,笑道:“付对你可来了,碰见个一根筋,非让我说我被谁打了,我和弟兄们闹着玩,她非不依不饶让我说出打我的凶手,付对,我龙哥在这地界有人敢动我吗?”
刑警队的小队长是副局长亲手提拔起来的,副局长跟大王哥和龙哥走得近,付清池跟他们也打得火热。
付清池是一个四十岁的中年男子,高高胖胖,大腹便便,是副局长的心腹,他狠狠瞪了一眼沈清悠,走到王乐发的身旁,眉毛拧成麻花,生气地说道:“乱弹琴,这种事是你们该管的吗?管好你手下,别让她闯祸听见没有。”
女警花初生牛犊不怕虎,管你是刑警队刑警队,直接顶撞道:“我怀疑他们是黑社会斗殴,国家明文规定要严打黑社会。”
付清池火了,松弛的脸皮绷得很紧,喷火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沈清悠,她区区一个实习生竟敢在公众面前顶撞自己,太把自己当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