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乔以柔跳了个脚,余光扫过,眼前顿时一亮。
乔以柔捡石头,这是一块基础正好的陀形硬石,稍加打磨,做个秤砣刚刚好。乔以柔又掂了掂份量,随即满意的丢进了筐子里。
上岸后,这才提着一扎的螃蟹,踏上了返程。
回家后,时间还早。乔以柔这边没停歇,她背了锄头和柴刀再次前往竹林。
昨夜下了一场小雨,正是笋儿疯长时期。后来,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乔以柔便顺腾摸瓜很快便挖到了数十根笋头。
每次挖完,乔以柔都会把翻上的土就地掩埋。以免影响根竹的二次发育。
回来的路上,乔以柔又择了一根实心铁梨良木。据书上记载,铁梨质地坚硬不易开裂的,用于做称再好不过。
回到家中,她稍做加工,有旁边的旧称作比。她很快便用刀子削出了一个雏形。
称陀这一块,乔以柔以猪肉郎割下得那一斤肉作为一个参考,用“曹冲称象”的故事原量,很快复制出了一到十斤的石块,以此累加,很快她便顺利的霹出一个称陀的雏形,丢进缸里木板上,与旁边石块基线做参考。最后她用匕首稍加打磨,终于磨出了一个漂亮的陀。
乔以柔先用土汉家的旧称拭陀,顺便称了那一斤肉刚好。随即,一把“乔氏称陀”正式面市。
做完这一切后,乔以柔长舒了一口气。
晚上,她做了一碗面条,加了半叠子肉末,剩下八两肉乔以肉再次用盐腌好,挂在了屋梁上。
吃完晚饭,乔以柔掂着小布袋里的一吊钱,瞥了梁上挂着十条鱼干,两块兔肉,和今天的八两猪肉,眼底闪过一丝星星点点。
次日一早,乔以柔便担了两大捅的活鱼准备上街。刚到村头,碰巧遇到了赶车送肉的狗蛋。
乔以柔喊住了他,对方拴住了驴,转头发现了村里最勤快姑娘。
憨厚一笑:“哟,原来是乔姑娘。看样子,这是出街卖鱼?”
“嗯。”时月放下担子,随后将那杆老称还给了狗蛋。
“给。”
“嘶,这一天还没到呢。”狗蛋显然有些意外。
“我知道。”乔以柔只是默默地归还了称,便担着鱼继续赶街。
“乔姑娘,你看这称你没用上。这两文钱我还是退给你吧。”狗蛋赶着驴子,快速地追了上去。
乔以柔抹抹汗,瞥眼道:“不必了。”
“那我怎么好意思呢。”狗蛋绕了一下后脑勺子,腼腆一笑,“你看这样成吗,这两文钱就当作是路费如何。反正咱们一路,不如我顺道送你上街?”
“这合适吗?”虽说这两桶鱼不足百斤,但是赶往镇子的路足有一公里远。这对于一个姑娘家,还是有些吃力。乔以柔虽然力大如牛,但是担久了肩酸不酸另说,就是这双腿还有点打漂
“有啥不合适的,反正都是顺路。”狗蛋说罢,便跳下了车,主动替乔以柔卸下了一担子鱼。
别说,还挺沉,足有七八十斤!
狗蛋这才意识到,乔以柔的沉重能力远远超出了一般姑娘的水平。
随后,他提手相继将鱼桶放上了驴车。
乔以柔提了笋,自顾跳上了驴车。
“我拽你上来吧……”狗蛋后知后觉的手扬在了半空,随即收回,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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