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言重了。”
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乔以柔则默默地站在了官老爷的身后。
“我猜,你费劲心思的接近老太太是因为有事相求对吧。”官老爷终于吃完最后颗黑子,转头打量了乔以柔一眼。
“大人英明。”
乔以柔揖首,眼底黯然,委屈似要从一双清澈喷涌而出,但是迟迟不出,看着有些急人。
“说吧丫头,可是有冤情需要鸣冤。”官老爷饮了一口茶放下手,又打量了乔以柔一眼。
“坦白说,当民女知道大人是一个奉行道孝的好官。民女就知道此行必不会白跑。”乔以柔抹抹眼角,走到了官老爷的面前,半揖着递上了自己状子。
官老爷接了状子,翻开后娟秀的繁体字,令官老爷微微有些震撼,“这些字,是你写的?”
“嗯。”既然是要刷存在感,肯定是要把自己的优点体现出来,才能给对方留下深刻的印象。
“真看不出来,你一介村姑竟然给还能写得一手好字。柳叶村果真是卧虎藏龙的好地方啊。”
官老爷大概的默读了状子,随即笑了:“除是寻找失踪的母亲叶氏外,你还要状告祖母一家。乔以柔,虽说你是出于孝道,替母亲鸣冤。但是你状告的是你的祖母也就是你的奶奶。这不是同样也有违孝道?”
乔以柔微微抬头,一双眼微微在在红色的眶中打了转,似有无尽的苦楚咽在喉咙里,难以开口:“大人,不满您说。当年,就是祖母嫌我是女儿身,便偷偷的背着我的父母将本人转卖给人做了五岁童养息。”
“想不到你的身世也同样坎坷。”别的小娃娃,五岁还穿开裆裤呢。难以想象,这当中的心酸。
乔以柔默了头,恢复了一丝清明。
“乔家兄弟众多,就是祖母将我的父亲送到了战场,至今音讯全无。之后,她又在我父亲未确认认身死的情况下,悄悄地办下了绝户,私吞了官府抚恤金。
后来,祖母她们又借此回收了可怜母女唯一的落脚之地。此番接二连三的打击,这才将我母亲逼得走投无路之下,便将年幼的妹妹丢在了我这儿,岂今音讯全无。”
说到这里,乔以柔霍然抬头,悲愤控诉:”敢问大人一句,就这样的祖母,这样的亲人,我还需要继续纵容下去吗。”
“这……”官老爷当是便被问住了。
“但是,叶氏才失踪一天。眼下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本官无法断案。”
“大人,拭想一下如果您是本人。您的老母亲将要被人逼死,您作何感想?您是否还能像现在这般从容判案,冷眼旁观。”
“大胆乔以柔!你竟敢藐视本官,大放厥词。”官老爷被乔以柔成功激怒。
乔以柔见时机到了,便真热打跌:“哼,外头都传百姓民不聊生,各方官府不作为。现在看来确实如此。大人,算民女看错您了。民女告辞。”说罢,乔以柔便揖首告辞。
“站住!”官老爷站了起来。
几名家丁闻讯便迅速地围了上来。
乔以柔不为所动,只是冷冷一笑:“大人,您这是作什?难不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村姑,能对您造成一丝一豪的伤害损失不成。”
“好一个能说会道的小丫头。”一个青衫锦服男子,丸着扇子默默的出现在他们的身后。
“公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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