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管家心头一惊,扔抱着侥幸心理,满脸都是委屈的道:“大小姐您说的这是何意?老奴十年如一日,兢兢业业的管着府邸大小事务,从未敢懈怠半分……”
临千初随手拿起之前扔在桌上的账本就甩了过去,手法很是准确,直接呼在了徐德的脸上,“你当本小姐看不懂还是当本小姐蠢蛋呢?你家的一颗大葱一两银子啊?你那是金葱还是银葱?你家的一颗鸡蛋一两银子?!”
临千初虽然不知道以两银子兑换多少,但也不至于如此离谱!
徐德的额头瞬间就冒出了冷汗,一向混不吝的大小姐突然脑袋灵光了不说,还突然要查账。
她突然要账本,还限制在一刻钟内送到她手中。
徐德就是想做假账也来不及了,所以仍旧抱着侥幸,她又没看过,脑袋又不清楚,应该看不懂。
可谁知……
想到这里徐德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额头上的冷汗噼里啪啦的往下掉,他也不敢擦,“大小姐,这都是账房做的,老奴不知啊……”
临千初冷笑,“账房是么?”
“账房进来!”临千初对外扬声一句。
很快走进来瘦猴般的中年男子,男子唇上留了两撇小胡子,看着就是奸猾之辈。
临千初凤眸淡漠的道:“徐管家说你监守自盗,给你个坦白从宽的机会,若是妄图狡辩,罪加一等扭送京兆府。”
账房登时大怒,指着徐德道:“好你个徐德,你干脆叫缺德算了,分银子的时候给我的最少,出事了想让我顶?没门!”
徐德目光阴沉,“是你做的账,还想狡赖?你以为大小姐会相信你?”
“徐德,你别血口喷人,劝你不要逼急了我,否则将你做的下作事抖出来!”
徐德眼中瞬间阴狠的看向账房。
账房眼神不由躲闪,别人不了解徐德,可他却是了解的,这人心胸狭隘,还心狠手辣。
一旁的临千初冷冷一笑,“既然你们都推脱,那我就将你们交给京兆府了。”
“大小姐,大小姐,不关我的事……”徐德当即开始叫屈起来。
临千初自然没有那耐心听他们二人扯皮,面色一冷,“不见棺材不掉泪,好,身为账房失了底线和信用。而你身为管家吃里扒外,那也怪不得本小姐心狠手辣了,将你们二人交给京兆府,家人连坐被卖,至于被卖去哪里,那就怪不得我了。”
二人一听面色大变,再没了插诨打科的心思,双双跪地哭求起来。
大小姐这招真是狠啊,若是按她说的,那不但他们这辈子到头了,就是家小都得跟着遭殃,谁知会被卖到哪里去?
简直就是一个妻离子散啊。
临千初目光冷漠,伸手一指账房,“你先说,将你知道的都倒出来,有半点隐瞒,后果自负。”
账房心中震惊非常,这大小姐真的和换了一个人似的,一个府里,他哪里不了解这位大小姐的为人?
就因为了解才震惊。
更不敢再心存侥幸,“是,两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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