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八上前猛的掀翻柜子,果然看到一个男人的背脊。
刹那间,羔夜的长剑紧随而上,配合的天衣无缝。
“西关王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哦……”
西关王很是狼狈的从柜子里被羔夜逼了出来。
楼八用着最快的速度将西关王给绑了个结实。
西关王双眼猩红的从临千初的脸上看向女儿沐囹浅:“贱人,你出卖为父??”
而沐囹浅神色很平静,甚至如看陌生人一样的看着他片刻,微微一笑起了身。
雍容优雅的的走到西关王的面前,笑靥如花,“我的好父王,阶下囚的感觉如何?女儿送您的这份大礼可喜欢?"
西关王目眦欲裂,“贱人,是你?!”
“贱人?”沐贵妃笑的前仰后合,“千初,你听到了吗,这就是我的父王,他竟然咒骂自己的女儿是贱人,那他是什么?岂不是更贱?哈哈……”
西关王恨不得上前一掌劈了这个女儿,“是你派人给为父送信,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为父待你视若掌珠,信你,所以才冒着危险进宫的,可你呢?如此践踏为父对你的期许和信任,竟然大逆不道的联合外人来坑害生养你的父亲?!”
沐贵妃突然又大笑了起来。
一时难以自持的竟然笑出了眼泪,手指着西关王道:“掌珠??说的多么的冠冕堂皇,我差点就信了……不过也没错,我们可都和珍珠玛瑙般没有二致,都是用来送人,是成就你野心路上的一枚棋子罢了……”
说着,她惨笑一声,看着临千初道:“你知道吗?我们从出生开始,他便请了教养嬷嬷,教授的都是些笼络人心的诸事……”
临千初淡淡的看着她,不置一词。
西关王恨声道:“本王那么多子女,没想到却养出了你这个白眼狼……”
沐囹浅闻言向西关王走近一步,面对面的看着西关王的双眼,“我亲爱的父王,你真的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恨你吗?你的女人,你的子女,她们对你的恨可不比我少呢。只是,她们迫于你的淫威不敢表现出来罢了。你将我们所有人视为棋子,你的心已经被利欲填满,你看看你现在还剩下什么?”
“贱人,你懂什么?早知如此,本王就该在你出生的时候溺死你!”西关王恨的咬牙切齿。
若不是被燕少淳那孤注一掷的一掌,他没有受内伤,眼前这些人,他哪里会放在眼中?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沐囹浅却是笑的花枝乱颤,“可惜啊,终究没有如果……风水轮流转,你也该尝尝被棋子反噬的滋味了,今天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西关王看向临千初,目光犹如带着千刀万仞似的,目眦欲裂,“贱人……本王早知一切毁在你的手中,就该……”
啪!
啪!
临千初上前对着西关王正反两个耳光,“与其咒骂别人,不如想想能否承担动了我男人的后果才对吧。”
“你……”西关王目眦欲裂:“本王就不该留你性命!”
临千初嗤笑一声,“你最不该的是狂妄自大到唯我独尊,带走!”
羔夜和楼八直接将西关王敲晕,套了个布袋,拖死狗般的将人拖了出去。
待人都出去了,临千初看向沐囹浅,“你守约,我便守信,当日答应放你自由,我会向陛下替你求情。”
沐囹浅没有半分即将获得自由的欢喜,一双美眸定定的盯着她的眼道:“他的伤势如何?”
即使她没有指名道姓,可临千初却知道她问的是谁,周身的煞气越发浓烈,“还好……死不了。”
说完,临千初转身便走。
“等等!”沐囹浅急唤一声,紧跟着追上几步,“我要见他,求你,我要见他一面……”
临千初顿住脚步,手指颤了颤,半晌才唇瓣微启,“好……”
她艰难的说出那个字后,再不停留。
不管如何,她不该迁怒沐囹浅,沐囹浅没有做任何对不起燕少淳的事。
她的要求只是见燕少淳一面,总而言之,燕少淳都该和过去做个了断。
沐囹浅目送着临千初远去的背影,满面感激,“谢谢你,临千初!”
她带着羔夜和楼八前来,就是没有打算暂且将西关王交给朝廷的打算。
因为,还有很多事,她要知道真相。
是夜。
临千初身披宽大披风,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情况下走进了城西一处普通的民宅中。
她曾来过一次,那一次,在这里处置了疤手。
还是那一对普通的夫妇迎接的她。
她们的话不多,见到她后安静且恭敬的向她行了一礼。
临千初淡淡颔首下就进了东屋。
屋里的摆设一如记忆中的一般。
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只些过日子用的家什,更没有丝毫的违和之处 。
守门户的汉子主动上前推开将衣柜转了下,顿时暗间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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