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无亲人无归处,那就遵我为师做我的十七徒。可好!”
柒拾边说边伸手,手法极快的将苏辞披散的长发束起。
柒拾反正闲来无事,总捡人回观弈阁且都是与苏辞一样无归处的人索性都收为徒了。
前年还有一个和尚徒弟送上门,就是冯谬那个闲来无事便想惹因果的十六徒弟。
而且这个十七徒弟,还是柒拾日后的“劫”留在身边也好了解到底是什么样的劫。
柒拾心想到,然后还敲了苏辞脑门好几下。
明明很是普通的容颜,却因嘴角的那一笑风华绝代。
让苏辞与观弈阁的众人,看得痴了。冷情冷心的国师,笑起来竟是那样的风华绝代。
众人对柒拾除了敬重外,还多了少许真切的亲近。
苏辞看着这样的柒拾,下意识的起身挡住了所有投在柒拾身上的视线。
心底有一个声音告诉苏辞,这样的柒拾只属于苏辞一个人。
“国师,国师,国师在吗?”
须愚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柒拾听见须愚的声音眉梢一挑推开了苏辞。
“好好调养,调养好了为师再授课。”
柒拾淡淡的向苏辞嘱咐,然后转身走出了拂埃轩。
负手而之立,神色淡淡的看着向自己走来的须愚与须愚肩上扛着的冯谬。
“原来国师在这啊!害本将军好找,这是你的十六徒?”
须愚停在了距柒拾五尺的地方,看了看冯谬,又看了看柒拾声音洪亮且豪迈的问。
“的确是,十六徒。姓:冯,名:谬,字:忘尘。”柒拾答到。
“道家与佛家完全不在一条线,国师怎想着收一个佛家和尚为徒。”
须愚很是不解的挠了挠头,炯炯有神的双眼里尽是迷茫与不解。
“都是窥视法则天道,不过是方式不同罢了。”
柒拾语气淡淡,不见细亳烦躁不奈。很是平静的与须愚进行着,一问一答。
“本将瞧国师的这十六徒甚是有趣,可否允他去本将府里住上几年。”
须愚想几日自己定是瞧不够这呆和尚,便直接说几年了。
丝毫不觉,有什么不妥之处。
与营中大汉待久了,女儿家该有的特点须愚半分都没有。
柒拾的眉头又是一挑,心想看来这十六徒的因果业障有了便难除了。
俗世的生老病死,爱恨离别说来说去都唯情一字。
虽不是柒拾自己主动收的徒,但终归还是柒拾的徒弟。
“十六,三千俗世因果,不是你说入便入说离便离的。所以,十六你想好了吗。”
柒拾看向的冯谬低垂的头,淡淡的的声音里多了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