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子,你怎么还不醒呢,徐饶说当初不应该让你去叙利亚,可我知道这是你的傲气,你去是想证明给我看对吗,想告诉我你一个人也能好好的,你要忘了我么?”
“昆子,徐饶这几天还跟我说了你们小时候那会儿好多破事,对了,上一次姚尧被人开后门的事听说是你默许后徐饶才干的?我还以为是徐饶自己的主意,你说,你深藏不露到什么时候;你们也太坏了不是?不过姚尧也该他的,那家伙是个坏玩意儿,简直就是小娘养的,不是个东西,不过上次在上海他被肖樊跟秦一臻搞了,搞得还挺惨的,这事儿你还不知道吧?哦,当时你还在叙利亚,你肯定是不知道的,那小坏蛋的前面差点儿就被肖樊他们给弄废了,你说他们几个人狠不狠,狠不狠诺?不过其实他人也不算太坏的,就是横了点,活该他受点教训,但他们也玩的狠了点……”
她的手握紧他的手指,想要跟他十指相扣,可她发现他的手根本就没办法办到,他太冷了,手指都给冻僵了,没办法跟她交握。
眼圈一热,她忽然觉得心窝跟鼻子都酸酸的,昆子没出事的时候她不把人家当一回事儿,现在昆子就躺在跟前,她却怀念起昆子的好了。
其实也说不上多好,他也坏,比谁都狠,但偏偏她就稀罕他,或许他是自己第一个男人,还是在清醒的情况下做的,她忘不了那晚上在野外他是怎么疯狂的跟自己z爱的,他那滑腻却同样湿淋淋的背,那灰色的瞳孔,还有他那近乎痛苦的愉悦低吟。
她爱死这个男人z爱时候的模样了,美得惊心动魄。
尤其那双桃花眼勾人似的,那灰色的眸子却是潋滟媚态。
况且昆子虽然狠,可他却从不舍得伤着她,对其他人他心狠手辣,对自己他就是舍不得下手。所以说淘淘稀罕他也不是没有道理。
一个男人对她好不好,她能感觉不出来?
就在她情到深处的时候,只听到“啪嗒”一声,原本还亮堂的病房内却陷入一片寂静的黑暗中。
咱淘淘一下子就惊醒过来,放下昆子的手仰着头看顶上那吊灯,又紧张的去看病床旁的各种仪器,发现心电图脑电图还好好的显示,她又站起来去开了浴室的灯,也不是跳闸,怕就是房间的灯给烧了。
她原本想去找护士,但一看时间都快凌晨了,人家护士也不可能大半夜的帮你换灯泡吧,反正也就是烧了一盏灯而已,冯饕想了想还是打消了找人来的念头,刚到了门口又绕回房间里。
在黑暗中坐了一会儿,估计是心理作用,此时觉得房间里也是冷飕飕的。她忍不住站起来倒了一杯热水灌进肚子里。
在几个房间里都绕了一圈,还真就让她给找到替换的灯管。
犹豫了下,她还会把大衣给脱了扔沙发上,又找来一张高凳,踢掉鞋子就踩了上去,结果还是不够高,她又从其他房间找了一张比较大的凳子,把刚才的凳子搭了上去。往上看了比划了一会儿,确定够高了才拉着衣袖拿起那根新的灯管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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