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江远的拳头砸过来,江大海连忙侧身躲过,他刚要反抗,就被江远一脚踹在胸口,重重地撞在了墙上。
江远上前死死掐住他的脖子,气得双目通红:
“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孙鸿给了你多少好处,你敢把那些闹事的人给我放了!”
“你才当了人家几天的狗腿子,就连自己也姓‘江’都给忘了?”
江大海瞪大了眼睛,可又喘不过气来,涨得满脸通红。
他不断伸手想要推开江远,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眼看江大海脸色开始发青,朱大山快步上前拉开了江远。
看着瘫软在地上不断喘着粗气的江大海,江远越想越气,抡起巴掌扇在了江大海脸上。
“我TM跟你拼了!”
江大海猛抱住江远的大腿,右手摸到了墙角的一把柴刀,直接劈向了江远的大腿。
朱大山目光一凛,连忙一脚踹在江大海手腕上。
柴刀‘当’的一声飞出去,江大海的手腕也当场骨折。
江远眉头一皱,语气越发冰冷:
“江大海,我警告你,你要是还敢帮着孙鸿那混蛋捣鬼,我绝对不放过你!”
朱大山眉头紧锁,“江远,你确定这事儿就这么算了?要不要我给他一个比较深刻的教训?”
见朱大山冷冷地看着自己,江大海脸色一白,“你··你要干什么?”
朱大山冷笑一声,弯腰捡起地上的柴刀,眼睛一瞪就劈向了江大海。
“啊!”
江大海吓得惨叫一声,只感觉一股暖流涌出,整个人吓得昏死了过去。
柴刀停在了半空,朱大山嘲讽一笑,“这就吓尿了,我还以为你江大海多厉害呢。”
扔掉柴刀,朱大山和江远并肩走出堂屋,“你放心,我会盯着江大海的,他要是还敢捣乱,我绝对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江远‘嗯’了一声:“不过还是要注意手段,别搞出事情,咱们是文明人,能不动手就别动手。”
朱大山白了江远一眼,“刚才可是你先动手的,我要不拦着,你怕是把江大海掐死了。”
两人哈哈大笑,迈开大步朝着祖屋走去。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村长江有权就招呼村民们开始忙活,而江远开上货车,又朝着市里赶去。
得抓紧时间把铺子装修好,然后再赶去景德镇请几位老师傅到村里坐镇才行。
可江远没想到,自己一到市里就遇到问题了。
铺子被砸了!
铺子外面围了不少路人,都在议论店主得罪了什么人。
江远把货车停在路边,冷着脸挤进人群。
金星搪瓷厂厂长王百棉也在场,他皱眉道:
“凌晨时候被砸的,装修队的人都被打伤了。”
江远‘嗯’了一声,走进铺子一看,发现墙面上被泼满了大红色油漆,还有里间已经挖掘大半的地下室,里面居然倒了厚厚一层泔水,散发着刺鼻的臭味。
江远拳头攥紧,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
离开铺子,江远直接开车到了医院。
装修队七个人都被打伤,尽管都是皮肉伤,可终归还是受了连累。
“我们正在忙活呢,就听到外面有动静,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十来个人打晕了。”
装修队的负责人满脸苦涩:“江老板,我们都是卖力气的,现在出了这档子事儿,这活儿··”
江远直接拿出两千递给他,“这活儿我重新找人干,你们好好养伤,这些钱算是给你们的误工费和营养费。”
负责人点点头,忽然压低了声音:
“江老板,有个事儿我觉得有必要和你说说。”
“晕过去之前,我听到了其中一个人讲话,虽然看不见脸,可我听得出来,那人应该是光头,他经常在车站那一代混,我们哥几个以前还接过他的活,结果连工钱都没拿到。”
江远目光瞬间变得冰冷,没想到光头还没接受教训,居然又来惹事了。
离开医院,愤怒的江远开着货车直奔汽车站。
汽车站门口。
光头正带着几个街溜子晃荡,脸上满是得意。
自从上次被江远狠揍之后,又加上朱大山的威胁,光头原本打算老老实实找个厂子上班的。
可转念一想,上班多累啊,这辈子都不可能上班的。
于是光头心一狠,直接去了金富陶瓷厂,找到孙大彪说了朱大山的事情。
朱大山可是废了孙鸿的命根·子,孙大彪心里简直恨死他了。
一听说朱大山回来了,孙大彪当即就通知了邓文,邓文也派人盯住了佳宝轩和朱伟,却始终没有发现朱大山的踪迹。
恰好江远阻碍了他们在江家村建厂的事情,孙鸿就给他老子出了个主意,让光头带人去江远的铺子捣乱,想让江远知难而退,打消在村里建厂的念头。
“光哥,咱们现在抱住了孙大彪的大腿,以后车站这一块儿谁还敢惹我们。”
光头摸了摸自己滑溜溜的脑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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