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人气旺的地方住上一年半载的,这样你们的体魄才会更强壮。”
“今晚把香炉搬到卧室里,你们俩睡一间房,明天白天也待在房间里,然后明晚上我们出发回市里。”
“对了,我还要提醒你们,”江远满脸严肃道:“千万不要碰坏了这香炉,点香什么的让我亲自来,你们别碰,闻一闻香味就可以了。”
“不然影响了效果可不怪我。”
白鹤翔点点头,“一切都听你的。”
江远点点头,“中午了。”
白鹤翔指了指香炉,“我们就守着这炉子,不用吃饭,要不,小江你出去吃?”
江远可不放心,万一这俩人碰坏了炉子咋搞?
“算了,你们待在这儿,我去做饭。”
等江远下了楼,白云鹏忽然凑到白鹤翔耳边小声道:
“爸,这尊香炉肯定很值钱,真就送给他了?”
“反正治疗的方法咱们都知道了,要不咱们不送了,把这小子撵走就是了。”
白鹤翔眉头一皱,“你真这样想?”
白云鹏点点头,目光里满是不屑,“不就是烧个香嘛,他什么都不做,就把咱家这么宝贝的炉子拿走了,这不和抢东西一样嘛。”
“实在不行,咱给他万把块钱当做是看病的费用。”
白鹤翔想了想,目光渐渐坚定起来,“那行,一会儿我和他说,他要是犯浑,咱们俩父子就好好教教他做人。”
楼下,江远熟练地炒了两个小菜,然后端着走上楼来。
三人席地而坐,饭菜也放在地板上,旁边的香炉还冒着香气。
白鹤翔尝了一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小江啊,我看你手艺不错嘛,开个小饭馆都够了。”
白云鹏却是翻了翻盘子,发现里面没几块肉,顿时就有些闹情绪了。
江远没理会他们,自己大口大口扒着米饭。
还嫌弃没多少肉?有的吃就不错了,小时候在村里,有时候一条红薯用清水煮熟就能够顶一天。
白云鹏这是没挨过饿。
“小江啊,和你说个事情,”白鹤翔把碗筷放在地上,“我想了想,这尊香炉还是打算自己留着,你看这样,我给你拿一万块钱,算是给你的诊费。”
江远一边大口咀嚼,一边抬头瞥了白鹤翔一眼,淡淡道:“没问题啊,你要留着就留着吧。”
白鹤翔愣住了,这么爽快就答应了吗?
江远面无表情地吃完饭,连一万块钱诊费都没要,骑上摩托就走了。
可当天晚上,白鹤翔父子又着急忙慌地开车,到处找了两个小时,才找到了正在夜市吃烧烤喝啤酒的江远。
这回两人都快疯了,短短一下午,两人腰不酸了,肾也不疼了,连带着呼吸也顺畅的。
就在两人满心欢喜的时候,忽然开始流鼻血,还止不住!
短短个把小时,两人就差点昏过去好几次。
两人这会儿用棉布堵着鼻孔,脖子上、身上全是鼻血,车上现在还放着两瓶子补充体力的糖水呢。
白鹤翔有气无力地捧着‘大明宣德炉’递给江远,满脸苦涩,“小江,我想了想,你是我们父子俩的救命恩人,这炉子必须得送给你。”
白云鹏也赶紧点头,“江大哥,你可以一定要收下,求你了。”
江远却是面无表情地吃着烧烤,喝着啤酒,惬意极了。
两人就这样看着江远大快朵颐,腿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眼皮子上下打架,眼看就要支撑不住。
“我也想了想,其实没帮上你们什么忙,这炉子我受之有愧,就不要了,你们还是拿回去吧。”
“别!”白云鹏直接跪在了地上,眼泪哗哗往下流,“江大哥,求你了,救救我们吧!”
白鹤翔一咬牙,也要跪下来,却被江远一把提了起来。
白鹤翔好几十岁的人了,要是受了他这一拜,自己说不定会折寿呢。
“首先,”江远冷冷道:“这尊香炉价值是很高,可还没到我三番两次索要的程度,我也不是没见过珍贵十倍百倍的东西。”
“其次,我和你们无亲无故,说简单点是治好你们的病,说好听点,那是救了你们的命!”
“这尊香炉就是我问你们要的诊费!所以我才问你们觉得自己的命多少钱。”
“现在我再问你,这尊香炉换你们俩的命,值不值得?”
“值得,太值得了!”白云鹏连忙点头,“江大哥快点吧,我头晕,血都快流干了!”
江远接过香炉,扔下一句话:
“帝王之气岂是你们承受得住的,你们肯定多加了香料,导致香味太浓,帝王气积蓄在你们体内,现在还没死,只能说你们运气好。”
江远看了看两人身上萦绕的淡薄金色气体,冷哼一声,“找个垃圾堆躺一晚上,抵消掉就好了。”
白鹤翔二话不说,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拉起白云鹏就冲向了远处的垃圾堆,猛地一头扎了进去。
看见两人狼狈的样子,江远的目光越发冷漠。
“这本来就是一场交易,你们非得当我是义务帮忙。”
还有一句话江远没说,其实白鹤翔父子根本不用钻垃圾堆,不用半个小时,他们身上的帝王气就会消失,到时候不仅不会死,还会身强体壮。
看了看手里的‘宣德炉’,江远面无表情地骑上摩托,连夜朝着市里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