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我想绣个香囊给你们殿下,先生能告诉我你们殿下平时佩戴的香囊都用什么花样吗?他偏爱的花样又是什么呢?”
此人一脸贪婪的收了银子,眼珠一转,道:“这好说,你听我的,就绣个石榴花在上面就可以了。”
寡人道:“多谢先生。”
未走一半,初终便带两个侍卫打扮的人步履匆匆的赶来,寡人还未向他问好,他便一脸愠色的走向了寡人这边。
他向寡人行礼,道:“初终问陛下安,您此番前来照顾不周,还请勿怪。”
接着对身侧的人道:“请赵先生回去。”
那让寡人绣石榴花的男人立即插腰,一副泼皮无赖蛮不讲理的样子:“殿下这是做什么,小人再不济也是王爷派下来的,不看僧面也要看我们王爷这佛面,殿下如此无礼……”
两个侍卫立马架起他走远,留下一路骂骂咧咧的声音。
寡人大概猜到怎么回事,无非是他父亲初正无时不防着他,此人大概就是他父亲派来监视他的人之一,可能是听门口有梦国人来访,便想横叉一脚什么的。
寡人顿时感到尴尬:“我刚刚问他,你喜欢在香囊上绣什么花样……”
初终看向寡人,道:“陛下有心了。”
寡人顿时感觉更加尴尬,低下了头想思考解决对策,这时头顶传来初终的声音:
“初终虽是储君,但终不能免俗,陛下若是想为初终做香囊,初终觉得鸳鸯就不错。”
寡人抬头望他,望向芝兰玉树般的初终,看见他的眼里含笑,似乎藏着寡人一切的喜欢。
他道:“陛下觉得如何?”
寡人抬头。
鼓足勇气,寡人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借着他的肩膀踮脚,唇方才堪堪凑至他耳边:
“殿下既有此心,寡人……”寡人轻咬了一下他的耳朵:“寡人自不会拒绝。”
初终浑身僵住。
呆了一会,他极轻的推开寡人,脸色如含胭,他清了清嗓子,站直:“陛下,陛下……”
寡人调侃他道:“陛下什么,陛下自重吗?殿下俊美如斯,又以鸳鸯拨动寡人的心,寡人若是自重了,不配为人。”
初终扯开话题:“陛下,您今天到此所为何事?”
寡人笑眯了眼:“吾有所念人,隔在远远乡。近日忽至,寡人随心所欲惯了,不忍压抑自己的心,前来见他。”
初终道:“……陛下可愿陪初终到书房叙事?”
周围人多眼杂的,能进书房和他单独聊天寡人求之不得,自是欣然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