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修寒留谢虞一命的意图太过于明显。
以前是他不够强,才会让谢虞伤的遍体鳞伤,从今以后他要让曾经高高在上的师尊沦为他的床榻之奴,从里到外,从身到心全部属于他一个人。
成为魔主以后的几百年里,有谢虞做他的玩物,应该不会枯燥乏味。
不是不肯低头吗?他有的是法子让谢虞在他身下毫无尊严地承欢,除了服从和讨好,再也升不起一丝倨傲。
段修寒将谢虞身上染红变脏的衣物撕下来丢在一边,那光滑紧致的腹部此时鲜血淋漓,血液干涸之后又不断地涌出,宛如白雪中盛开的罂粟花。
那是谢虞挡在南宫皓面前时中的一剑。
尽管看起来触目惊心,但段修寒清楚以谢虞的修为,这种程度的伤根本就死不了。
他原本挣扎地很厉害,可段修寒又幻化出四条魔链将他的四肢也锁了起来,强大的魔力让他只能动弹不得,呈屈辱的姿态平躺在床上,上半身完全光裸,下半身的部分衣物遮住最关键的部位,露出两条弯曲而颤抖的白皙大腿。
“师尊受伤了。”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谢虞不寒而栗。
“别叫我师尊,我命贱福薄,承受不起。”
自知事已成定局,谢虞也不再反抗,而是别过脸眉眼淡漠地沉声道。
段修寒丝毫没因为谢虞这句话而恼怒,那只宽厚而指节分明的手掌抬起以后轻轻地覆在伤口上,像是之前那副乖顺样子说道:“可徒儿有些心疼,要不要给师尊上点药?”
谢虞心中冷笑,段修寒绝不会这么好心地关心他的伤势,怕是脑子里又酝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肮脏东西。
然而这次段修寒却出乎了他的意料,从手里变出一瓶伤药。
谢虞眼底闪过一丝狐疑,便看见段修寒慢条斯理地将红布扯开,将里面的伤药倒在伤口上,剧烈的刺痛让谢虞咬紧了下嘴唇,没发出难堪的呻吟和哀嚎。
可这药就像是虫子一样慢慢地钻进他的皮肤,流进血液,延绵不绝的啃食着痛觉神经,谢虞艰难地喘着气,死死地捏着床单,浑身战栗不止。
冷汗爬满了谢虞的额头,鬓角,以及背脊,墨色长发胡乱地散在白色床帏之上,配上那双因为疼痛失神涣散的凤眸,既凄惨又透着妖冶的唯美。
不知过了多久,这样的疼痛才渐渐减缓。
谢虞嘴唇都被咬的发红肿胀,眼角挂着点点莹光,全身脱力地瘫软在床上快速喘气....
虽然他有证据怀疑段修寒是故意用这么烈的药折磨他,但伤口的血确实止住了,他一时之间弄不清楚段修寒这种阴晴不定的态度到底是什么意思。
要让他生不如死就来个痛快,别让他产生莫须有的奢望....也许他的阿寒还活在这世间。
就在谢虞还摸不清段修寒的意图时,谢虞忽而感觉伤口在慢慢地变热,像是一把火在慢慢地灼烧,从皮肤表面慢慢地扩散,从小腹到心脏,再到....
“你给我用的什么药?”谢虞霎时心中猛震,喉咙也变得分外干哑。
段修寒好整以暇地欣赏着那张不可一世的清高面孔浮现出慌乱和恐惧,然后淡淡道:“这药,师尊曾经不也给过徒儿吗?制作炉鼎的四味药,师尊该比谁都清楚才对....”
“段修寒你个畜生!”谢虞气急怒骂,奋力挣扎,“竟然用这么卑鄙无耻的手段?”
段修寒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什么时候以牙还牙也成了卑鄙无耻了?”
他的语气也不似刚刚那般温和,一把扯过谢虞脖子上的魔链,眼神阴冷:“不是想把本尊做成炉鼎吗?那师尊也该好好尝尝当炉鼎的滋味。”
这件事谢虞无力反驳,段修寒要恨他也无可厚非。
但他还是无法接受这具身子会变成见到男人主动求欢的淫贱模样,那和动物又有什么区别?
“你还不如一剑杀了我...”谢虞红着眼圈吐出这几个字。
段修寒冷峻的脸庞离谢虞很近,他能闻到伴随着他十年的罂粟花香气,也勾动起记忆中那些缠绵悱恻的画面。
曾经他...真的是爱惨了谢虞。
可最终,这段感情还是无疾而终,只剩下残破不堪的恨意来维持。
看谢虞在他身下卑微求饶,不比看着那张冷漠残忍的脸一剑杀了他来的快意恣然吗?
他灼热的气息落到谢虞变得粉红的耳边,眼波晦涩地沉声道:“等会儿...师尊就不会这么嘴硬了。”
谢虞两颊已然爬满了潮红,他比谁都知道这味药有多烈,只能无助而惶恐地等待身体的药效逐渐发作。
当药效把谢虞折磨地辗转反侧时,他嘴里胡乱地叫着:“阿寒...不要...”
段修寒在听到阿寒两个字的时候眼神明显地沉郁了须臾,却很快就被无名的怒火取代。
那个傻子早就已经死了,被谢虞亲手杀死的。
谢虞扛了很久,身体的强烈反应还是抵过了理智,房间里终于想起卑微的哭泣和乞求,段修寒居高临下地索问:“师尊,你现在想让徒儿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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