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韩立洪一到警局上班,就兴匆匆地去了刘大任的办公室。
看见韩立洪兴匆匆的模样,刘大任这心就是一哆嗦。初三,韩立洪去家里给他拜年的时候,他又提过,韩立洪说有点眉目了,但还没有准信儿。
韩立洪一进来,刘大任赶紧站起身来,热情地道:“立洪,来了?”
韩立洪笑着道:“局长,成了!”
刘大任大喜,道:“立洪,来,坐下!”
坐下后,韩立洪道:“局长,昨晚上来的信儿,我赶紧去落实了一下,这回来都半夜了,就没打搅您。”
刘大任赶紧摆手,道:“没事儿,没事儿。立洪,跟老哥细点说说。”
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刘大任,韩立洪道:“局长,您看看是不是这小子?”
对这爹,虽然没见过几面,时间又隔的这么久了,但仅仅通过回忆,就早已让刘大任刻骨铭心了。
刘大任接过相片一看,立刻激动地道:“立洪,没错,就是他!”
韩立洪道:“局长,这小子落在保定徐水县了,真当了土匪,但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就是一小头目。”
盯着韩立洪,刘大任咬牙切齿地问道:“立洪,能做了这犊子吗?出多少钱都行!”顿了顿,没等韩立洪回答,他又骂道:“麻痹的,这犊子这些年可把老哥我遭尽稀了!”
韩立洪也不敢乐。
原本着,他是想借这件事儿把刘大任牢牢掌握在手里,但随着计划的逐步成熟,他这一套组合拳打下来,刘大任能在局长的位置坐下去的可能已经很小了。所以,想法就有点变了,本着蚂蚱也是肉的精神,他想让刘大任出点血。可后来又一想,眼光不能太短浅了,何况,真要想让刘大任出血,什么时候不行?
最后,决定还是按原计划办。
眉头微微蹙了一下,韩立洪道:“局长,这帮土匪讲究的就是吐吐沫是个钉,做了这犊子,至少目前不行。”
想了想,刘大任道:“也好,立洪,这事儿得怎么办?”
韩立洪道:“局长,我都说好了,您和李才见个面,说个软话儿,再出点血就成了。”
真说到钱了,刘大任又立刻舍不得了,他问道:“立洪,这得出多少?”
韩立洪一副很是对不起他的模样,刘大任的心立刻揪了起来。
韩立洪道:“局长,这个面儿怎么也得走。实在不好意思,您怎么地也得出三千块。”
韩立洪说完,刘大任这颗心才算放到肚子里,他还以为是三万呢。要是三万,那可要亲命了。他就赚点小钱,三万,是那么容易赚的吗?
轻松下来,刘大任问道:“立洪,什么时候见面?”
韩立洪道:“他们已经到了,随时都可以。”
早完事儿早安生,刘大任道:“就今晚上,行吗?”
韩立洪点头,道:“那局长,我去跟他们定一下,然后下班的时候我来接您过去。”
刘大任道:“好,好,这样好。”
从警察局出来,韩立洪去了英租界。
虽然可以肯定,在这个时候,刘大任不会也不敢动什么歪心眼,但小心永远是必要的。
在英租界转了转,然后,韩立洪回到了法租界。到了家里,进到地下室,顺着地道,去燕子那儿。
在燕子这儿,地道的出入口有三个,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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