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边,以一种臣服的姿态匍匐着。
“你对我做了什么?”龙潜偷偷握起手,勉强可以握紧拳头,但他可以感觉到身体的力气实在少之又少,再想起刚才身体里那一阵阵的火,忍不住将那羞耻的两个字咬牙切齿地说出口,“你给我吃了……春药。”
唐啸看着他愤恨羞耻的表情,牵起嘴角笑了起来,把人搂进怀里,握着他的手腕温柔地摩挲着,说:“猜错了,我要你清醒地感受爸爸给你的一切。”
就好像对情人说的甜言蜜语一样,龙潜却脸色大变,作出无用的轻微挣扎,“你,变态。”
“爸爸没办法。”唐啸似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放开了搂着他的手臂,就在龙潜松了口气的同时,身上的男人却展开了不遗余力的进攻。
龙潜狠狠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耻辱的声音。那一刻他真的恨透了唐啸,他的父亲。
他宁愿唐啸像上回一样残忍地不管不顾地撕开他,除了疼痛还是疼痛,至少让他可以一直清醒地记着他的爸爸对他做的一切,也好过此时,用温柔的手段慢吞吞地凌迟他,逼他露出丑态。
不知道唐啸对别的情人会不会做到这么细致,他带着枪茧的指腹粗糙厚实,在撬开他的牙关伸进舌头强硬地勾弄他的舌头的同时,那双手带着火种不停地抚摸着他的肩膀,掌心从锁骨上滑下,绕着胸口敏感的地方打圈,龙潜忍不住颤栗,身体在唐啸的逗弄下抖个不停。
“舒服吗?”唐啸怎会觉察不到他身体的每一个反应,故意舔着他的耳垂悄声问,那热气就顺着耳廓绕着弯钻进耳朵里,龙潜咬着牙的回答瞬间就走了调,暧昧得不行。
龙潜后来每一次想起来,都无法控制那种羞耻的情绪涌上心头,他已经不记得那天被唐啸如何不停地玩弄,只记得他意图侵犯的表现是多么明显,让他恐慌不已。
而他,失去力量之后,甚至连任何疼痛都没有感觉到,就被恶劣的手段弄得浑身湿透。
唐啸肆无忌惮地在他的皮肤上亲吻啮咬,留下淤红的吻痕,灼热的手心包裹住慢慢抬起头的器官,抚摸搓弄没有一丝焦急,极有耐心地慢条斯理地眼看着小儿子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到后来不得不用仅有的力气费力地抬起手臂遮挡住双眼,嘴巴不停地张合,喘气,间或发出实在无法控制得呻吟。
“爸、爸爸,你不能这样对我。”龙潜的话里带着明显的痛苦,却显然不是因为身体上的疼痛。
唐啸跻身在他腿间,拉开他遮住双眼的手臂,舔干小儿子鼻尖上的汗水,随即又吻干他眼角的眼泪,一字一顿地说:“可是爸爸爱你。”
强硬霸道,不讲道理,偏偏又是那么温柔的。
龙潜几乎是霍然睁开双眼,那眼里满是痛苦,愤怒和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