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他玩得是很开心,但是一到晚上,和我共处一室他又不开心了。”唐啸笑了一下,可吴铳分析不出那笑容代表了什么,好像什么意味都没有却又复杂得很。
小时候,阿潜也经常这样笑,长大了被他欺负过之后,在他面前那孩子就再也不那么笑了。
“小少爷那么聪明,其中可能有诈也说不定,他一定是故意和那人亲嘴,故意那么笑的。”吴铳自己也觉得这话虚得很,没什么说服力,可现在这情况,就算是虚的也得说,要不然唐爷拖着病体赶过来,别再压上心病,整得更加严重回去,他一定会内疚至死。
唐啸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咳嗽了两声,吴铳的肺又开始跟着隐隐作痛起来,低声问:“唐爷,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唐啸面色阴霾地看向车窗外,“阿潜如何是阿潜的事,那什么东西,既然会从我这里抢人,还有什么需要多问的?”
“是,我明白了。”吴铳严肃地点头。
说来说去,唐爷那温柔的一面也好,愁伤的一面也好,毕竟只能为了他们家小少爷,对那些敢老虎嘴边拔胡须的人,只有一个字“狠”而已。
发动车子的时候吴铳又忍不住问了句:“唐爷,刚才小少爷就在眼前了,为什么咱们不立刻把人抢回来?”
唐啸已在闭目养神,听见他说话又缓缓睁开眼,就在吴铳以为他要开口的时候,他却又闭上了眼,遮住了眼底的虚弱。
回到住处之后,梁鸣非竟然在解开自己右腕上的手铐时也顺手解开了他左腕上的手铐,然后非常随意地往旁边一扔,恍若那东西从没有禁锢龙潜近一个月之久。
见龙潜有些惊讶他甚至还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推进浴室里让他先去洗把脸。
龙潜洗完脸揉着右腕出来,便看到梁鸣非在外面的小吧台边倒酒,见他出来,梁鸣非笑着递给他一杯,自己也拿了杯,轻轻地碰了下杯沿。
喝酒而已,渐渐地气氛便变了味。
不知道是谁主动的,大概是那气氛变得莫名暧昧的缘故。梁鸣非拿走龙潜手上已经少了一半酒的酒杯,推着他后退着,小腿抵到沙发上时便不由自主地倒了下去。
梁鸣非单腿半跪在沙发上,俯身含住龙潜的嘴唇,手按在他的胸前,隔着衣服游移抚摸着。
龙潜的身体很快从僵硬变得放松下来,甚至伸手主动攀上了梁鸣非的双肩,梁鸣非边吻着他边用沙哑的声音低声说:“别闭着眼睛,张开眼睛看着我。”
龙潜顺从地张开眼,梁鸣非一下就吻到了他的眼角上,同时猛地按住了他的上臂,跻身在他两腿间,似笑非笑地说:“亲爱的……哈里森,看着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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