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的心想女儿嫁人了就长大了,也懂事了吧。
“老爷,你没有在大厅陪着墨王他们,为何而来?”刘氏心里也不免有些不快,刚才自己还信誓旦旦的跟女儿说他怎么疼爱她的呢。
“哦,是来跟你说说瑶池嫁妆的事情,我跟母亲都商量好了,多给瑶池些嫁妆。”季荣安不以商量的口气说道,也就是通知一声,算给她这个当家主母一个交代。
刘氏瞬间炸毛气红着脸道:“什么,她的那些嫁妆还不够,还有熙王府那么丰厚的礼单,老爷啊,你也不想想,三姑娘四姑娘还没出门的,也是你的女儿也要嫁妆的呀。咱们的超儿就不说了这也是他的命,你怎么能这样做呢?”一说起季瑶池的嫁妆就不淡定,半说半吼的说着季荣安多不为其他子女做打算的样子,更重要的是季府唯一的香火丁她的儿子,无论如何都不能亏了自个的孩子。
季荣安沉着脸道:“我记得当初瑶池她母亲也留了一份彩礼给丽敏的,不是给你拿了吗?玲儿的嫁妆里面很多都是瑶池的,这些我跟母亲都心知肚明,希望你能大度些。然而,瑶池的嫁妆再多,也是华府出来的,还给她也是理所当然。”
“呜呜...老爷,连你也看不起我家世不好,是,我娘家没有姐姐家世好,我的嫁妆也不多,早知道还要连累女儿也被老爷看不起,我还不如早些死了算了,这样老爷也不用轻贱于我了,呜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刘氏拧着帕子擦.着努力挤出来的泪水,假意欲跑向旁边的柱子撞头。
“你在胡说些什么有的没的?这是干什么?”季荣安连忙拉住刘氏,看着妻子一脸悲痛的模样,心里顿时一软,将她拥入怀里。
刘氏见苦肉计得逞便故作哽咽道:“老爷真的没有看不起我?也没有看不起我娘家?”
季荣安无奈道:“我何时看不起你们了,你没事就胡思乱想。”
刘氏止住泪水,像小姑娘般依偎在季荣安怀里轻声道:“我就知道老爷对我最好了,以后也会对我好的,是不是?”
季荣安被刘氏这么一闹才发觉女儿还在场,有些不自然的应了刘氏一声。
季茹玲看着母亲对待父亲的手段,真是高明啊,怪不得都说男人最怕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了,虽然看着母亲故作羞涩的模样自己有些受不了,但显然父亲很受用,顿时对母亲投入崇拜的目光。
刘氏见哭也哭过了,闹也闹过了,便细声道:“老爷,那你说瑶池的嫁妆...该是如何...?”
“这是母亲做主的,你去跟她老人家说去。”季荣安总算不是太糊涂,虽然闺房里处事糟糕了些,但是正事还是分得清楚的。
刘氏当即就气馁,她肯定是不敢去过问老夫人的决定的,也只能做哑巴亏了。
季荣安见妻女都一副委屈的模样便摇着头语重心长道:“你们也看到熙王府的聘礼单了,假如咱们的嫁妆太过于寒酸,你们说咱们季府还怎么在京城权贵中立足,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不是?若不加一点,季府就不是被人戳脊梁骨那么简单了,希望你们能明白。”
二母女想起熙王府那厚厚的聘礼单就肯定了贺兰辰熙的家底有多丰厚了,虽然宫里会给些,但是总不能比太子多了去吧。
季荣安见二人都被自己安抚下来了便继续道:“然而这事传出去,不止是咱们季府丢了颜面,就连身为太子妃的玲儿也会被受到牵连。”
刘氏眼睛转了转,权衡之下便脸色堆起笑道:“还是老爷想得周到,是我愚昧了,还请老爷不要怪罪。左右现在我也没心思理这些了,我可怜的孩子...”说完有哀怨的望着季茹玲。
季荣安见此点着头又疑惑道:“嗯?难道是玲儿出了什么事?”
刘氏将季茹玲的哭诉再加上自己的一些见解一并讲给季荣安听。“岂有此理,简直欺人太甚了,我找太子评评理去。”季荣安气愤得欲起身就走。
季茹玲连忙拉住季荣安的手,委屈的哭道:“父亲,您还是先缓一些日子吧,太子已经答应了皇后,收不回了。如此一来只会让太子更难做,万一迁怒女儿,那就得不偿失了。还是按母亲刚才说的做吧。”
“哦?难道就这样过去了?”季荣安虽然不知道她们母女怎么打算的,但还是沉着脸问出口。
见女儿不好意思开口的模样,刘氏伏在季荣安耳边细声说事情的决定。
虽然不是很赞同女人以这种做法,但是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也只是这样去了,只能配合的点了点头。
季茹玲见父亲也同意了便低下头道:“玲儿会尽快让事情明朗,不行的话再找父亲做主。”意思就是尽快让自己怀孕。
季荣安无奈的叹气道:“虽然皇后不好处,但是皇上也是讲理之人,实在不行,咱就请皇上做主去,夫人,你多准备些银子,让玲儿带回去打点打点。”
刘氏跟季茹玲开心的行起了礼来:“谢过老爷为玲儿打算。”“玲儿谢谢父亲的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