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弊端,想要借用他的力量整肃一番。
因此才想出了这么个借口,拉拢白行简,却又不给予实权。
这样的手段,白行简自然不会看不出来,陈近南也正是知道瞒不过白行简,才会面色尴尬,知道此事断不能行了。
不想,白行简眼眸一转,忽然笑道:“这倒也有理,不就是投名状嘛,既然鳌拜还不够分量,我这里的确有一个够分量的,可以拿出来。“
“不过,这个投名状事关重大,总舵主需要答应我,我拿出来之后,一切由我处置,便是台湾郑家也置喙不得,否则,便是我与天地会无缘了,我也不强求了,日后若有机会,互相帮衬着合作就是了。“
没想到白行简居然会答应,而且还说手中有比鳌拜更有分量的投名状,陈近南心中就是一惊。
见白行简如此慎重,不愿相信任何人,越发觉得此事不小。
他本就因众人为难白行简心中有愧,此刻见白行简连这样的条件也答应了,更加倾佩。
沉吟片刻,决然道:“白兄弟放心,若真是如此,陈某向你保证,一切由你处置,任何人不得过问。“
“好。“白行简点头,”既如此,还请总舵主给我写个字据,以免日后为难。“
“理当如此。“陈近南也不推辞,当即走到书桌旁,大手一挥,洋洋洒洒写下一片字据。
白行简看了看,发现陈近南所写内容非但将此事全权由他处置,就连青木堂也是如此,日后如果他的命令和总舵有冲突,也以他的命令为主,给足了自主权。
虽然白行简知道,真到那个时候,青木堂的人未必会听他的,也为陈近南的大手笔感到惊讶。
“好,总舵主如此,便是日后反悔,我也不后悔了。“白行简道。
“我要交出的这个投名状,就是顺治皇帝。“
“顺治皇帝!!!“听到这话,陈近南大吃一惊。
顺治皇帝死了八年,人尽皆知,现在白行简却忽然提起他,叫陈近南如何不惊。
“不错。“白行简点点头,“人人都以为顺治皇帝死了,其实,他并没死。”
“当年董鄂妃死后,顺治皇帝心灰意冷,落发出家,清廷未免朝廷震荡,所以在太皇太后的授意下,宣布顺治皇帝已死,让小皇帝继位。”
“如今普天之下知道此事的,不过一掌之数,就连小皇帝都不知道。”
“不知道这个投名状,总舵主以为如何?”
陈近南听了这一番话,脸色变化不定,怎么都没想到,顺治皇帝居然还有这样一段隐秘。
好一会儿,陈近南才看向白行简,“白兄弟,此事可是真的,这可不是能够开玩笑的事情啊!”
“自然是真的,如今顺治皇帝就在五台山清凉寺出家,身边只有一个前侍卫总管和玉林老和尚保护,除了隐蔽些,根本没有多少保护。“
“皆因我在宫里跟着的大太监海大富乃是顺治皇帝的身边人,临死前他想要我办件事,才将这个秘密告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