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没有大夫,也只能靠邓容这里的大夫了。
袁深只是一个皮外伤,哪怕邓容身边的大夫太外道,这点小伤还是会医治的,袁深一边治伤一边呵斥自己的手下,一点也不在乎身边的人。
邓容的那一丝感动也随着袁深的怒骂声中消失了,因为百井仓外围都是水井,根本就不适合驻扎,所以袁岭带人走的很远,袁深也只能去找他。
这个不是袁深大度不计较,而是他们必须一起行事,不过那些运粮的大车都留在了粮仓的外面,应该是让粮仓之人自己装车。
这其实是运粮队的事,不过袁家人到是例外,对于这个邓容还真是巴不得,运粮车在外面也就意味着可以动手脚,至于惹不惹怀疑,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就算是怀疑袁家的人也没有时间调查,邓容把这个想法告诉了龙奔和夏侯渊,这下子龙奔和夏侯渊对邓容的观感就不一样了。
这个邓容好像不是那么一无四处,龙奔和夏侯渊都有举荐人才的权力,这个邓容好像算是个人才,不过眼下却不是招揽人才的时候。
所以龙奔和夏侯渊都没有先开口,破坏大车这件事被周醒包揽了,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周醒到关键时刻还是很有用的,周醒是混子出身。
破坏别人大车这种事年轻的时候没少干,为了就是混几个钱花花,周醒一出手就破坏一台运粮车,而且从表面上看不出来,只是不能承受重物而已。
为了保险夏侯渊还试了试,只装了大半车的粮草大车就垮了,周醒亲自动手花了一个时辰就把这些大车都破坏,那个效率到真不像是一个高龄之人。
邓容看周醒把大车都弄好了,就去找袁深袁岭,邓容毕竟是粮仓主将,见袁家人一面还是很容易的,“怎么你还有什么事?”
袁岭还是那样的不客气,邓容也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两位大人出大事了,你们留下的那些运粮车根本就不能用,粮草还没装满就被压垮了。”
袁深立马跳了起来,一点都没有受伤的样子,“你是说所有的大车吗?”邓容点了点头,袁深看向了袁岭,袁岭也看向了袁深。
有些事情心照不宣,袁深很清楚这件事一定不是袁岭干的,袁岭也明白这一点,袁深袁岭二人虽然不和,但在这趟事情完成之前,二人就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谁也逃脱不了干系,袁深袁岭立马跟着邓容又回去了,看见了几辆被压垮的大车和散落在地上的粮草,邓容特意说了一句,“这个地小人没让人乱动,两位大人请细细察看吧!”
袁深又让邓容试了几台大车,其结果都是一样的,无论是袁岭还是袁深都是袁家族人,怎么能知道这些市井小道呢?自然就发现不了端疑。
袁深和袁岭都开始怀疑,此事是袁家其他子弟干的,袁家人口众多,像他们这些旁系子弟争斗的更是厉害,根本就猜不到谁在暗中使绊。
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袁深的脑筋还是有点清楚的看着邓容,“粮仓之中可有大车,或者附近可有大车征调。”
邓容:“粮仓里是没有大车的,为了就是防止有人滥用职权监守自盗,附近也只有武安县之中有一些大车,不过就不知道够不够用。”
周醒也站了出来,不过也不是自愿的,也是骑虎难下事情已经走到这步了,已经没有任何后路了,“两位大人,小人是武安县本地人,可以给大人们带路。”
周醒一把年纪,也没有让袁深袁岭怀疑,到了晚上的时候周醒才带着袁深他们到达武安县城,当时城门都关了,还是袁岭出示袁家令牌,才让县令开的城门。
开城门的时候袁岭还看了袁深一眼,还炫耀了一下手中的令牌,这一天他可受了不少气,一下子都撒出去了,到是袁深脸色深沉。
天色已晚他们也不变扰民,只好在城中休息一晚等天亮的时候在征调大车,也就是这一个晚上的时间,使百井仓中最后一批粮草被运了出去。
当这些粮草都送出去之后,龙奔和夏侯渊都松了一口气,剩下的就好解决了,就是能拖延就拖延,实在万不得已才动手也不晚。
夜深人静之时,袁深怎么就睡不着,这一天发生的事情都太过离奇了,袁深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让他的心情非常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