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秋沉默良久道,“他可靠也很有魅力,不过太老了。”
刚好超出二十五岁的分割线。
青年,“能带我去看看他吗?”
寇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只是想找个地方住。”
青年,“可以的话,最好能给我一个隐蔽的藏身之处。”
……
‘叮铃’‘叮铃’。
门铃整整不间断响了一分钟后——
蔺昂单手扶在门框上,一手握住门把手,发丝有些凌乱,面色阴霾,完全是一个有起床气的人被吵醒后的状态。不过一看到寇秋,表情立马多云转晴,从鞋柜里掏出小兔耳朵的棉拖鞋给他。
寇换好拖鞋进门后,蔺昂当然没有忘记最关键的事情,‘咔嚓’一声把门给反锁了。
一切准备完毕,又端上来两杯茶,青年接过后,脸上圣光散发,“感谢您的慷慨解囊。”
蔺昂只是点头,没有回答。
青年状似无意道,“今天好热。”
说着脱下外套。
窗外还有濛濛的雨丝,一片凉爽中不知他是从哪里感受到的燥热。
青年趁蔺昂不注意,压低声音在寇秋耳边道,“双重保险,我看他地位也不凡,一会儿你去傍报纸上的那个人,我来傍他。”
寇秋再次感叹道,“你真圣洁。”
青年,“能借用一下洗手间么?”
蔺昂给他指了方向,等他起身时,寇秋才准备说明来意。
“您可否能帮我看住他一段时间?”
蔺昂,“没什么问题,”他看着寇秋道,“不过必要的心里准备还是要做好的。”
寇秋,“什么心理准备?”
蔺昂,“他这样的,想要精神痊愈有一定的难度。”
感情是把人当做精神病了。
寇秋,“他害怕人多的地方,能不能暂时给他找一处坏境好一些不引人注意的地方疗养?”
蔺昂端起茶杯,“这不是难事。”
“寇秋。”
听见有人唤他的名字,寇秋抬起头来。
蔺安和走近,“你来找我?”
蔺昂手腕一晃,险些把茶洒出来,哪里养成的自信?
寇秋模棱两可的点了点头。
蔺安和,“进屋说。”
蔺昂插话道,“这就是屋。”
蔺安和,“跟我去房间。”
寇秋站起身,蔺昂自然不能把自投罗网的包子放走,刚准备出手阻拦就听蔺安和道,“附近的超市在做特价活动,新鲜的大葱只要五毛。”
后者可耻的心动了,坐在沙发上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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