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裕把流程分发给钟子霖和白言飞,让他们回去好好背诵答案和流程,等正式拍摄的时候尽量不要出错。而因为多了这么一个工作,他们休息一周的愿望就泡汤了,所有的计划都得重新安排。
钟子霖原本打算七天里悠闲地完成研究生毕业作品,那现在就不能慢吞吞的了。他决定隔天就着手完成这件事,准备开车去附近的度假农村里拍摄纪录片,做一段视频。
白言飞问钟子霖:“钟哥,你打算做什么内容的纪录片?”
钟子霖挺自信的:“我要弄一个雅俗共赏的作品,就做一个度假村传统美食农家菜主题!”
白言飞:“……”
虽然内容是挺吸引人啦,但到底雅在哪里?就老实承认光凭你的智商想不到什么东西比较雅,所以只能来一发市井纪录片不行吗?
他感觉钟子霖的研究生毕业前途堪忧。
钟子霖见白言飞的眼神飘忽不定的,还以为他又像牛皮糖似的,想跟着一起去了。他不耐烦的:“你到底要跟着我到什么时候?看样子不能太纵容你,度假村里道路窄田埂多,我的车子会弄脏,如果你要一起去的话,就让我开你的QQ!”
白言飞瞠目结舌,他都还没说什么呢,钟菊苣你要不要这么主动啦!好啦就知道你口嫌体正直的,一个人去度假村觉得挺无聊,这就在拐弯抹角的找伴儿呢。
白言飞也不拆穿他,这就顺杆爬,装出一脸雀跃的:“那就多谢钟哥啦,我的QQ你尽管随便用,回头弄脏了我自己出钱去洗车!”
钟子霖喜出望外:“那就这么说定啦!明天早上八点出发!”
虽然说定下了计划,但毕竟是难得的节假日,他们这些爱玩的年轻人都兴奋地有点控制不住,晚上不想睡觉。半夜里,白言飞和钟子霖对完了戏以后,都有点不情不愿的回到自己的卧室去,白言飞在床上翻滚了好一会儿,折腾了半天都完全没有睡意。
今天温庭裕比较忙,吃过晚饭就去书房工作了,也不来找白言飞撸管。白言飞睁大着眼睛就像金鱼似的,半晌还是爬起来偷偷溜出门,在走廊里百无聊赖地溜达着。
别墅的墙壁上到处都有昏黄的夜灯,一个人到处走倒是也不害怕。白言飞四处溜达,溜达到餐厅的时候只看见小酒吧那边有个人在鬼鬼祟祟,仔细一看,是钟子霖在弯腰凑在玻璃柜子前面看酒。
白言飞对着他的背影低喊一声:“嘿,小哥,约吗~?”
钟子霖吓得差点跳起来,回头一看是白言飞,立刻压低声音骂他:“神经病!半夜三更的吓死人了!”
白言飞贼笑着凑过去:“晚上不睡觉,在这儿偷酒?”
钟子霖又骂他:“你全家偷酒!我想看看温先生收藏了什么好货,平时都有人在又不敢大胆看,觉得挺不好意思的,这就只能晚上偷偷过来看看。”
白言飞跟他并肩站着,只见一人多高的玻璃柜子里,陈列着各种年份和品相的葡萄酒,看起来琳琅满目的。但白言飞不懂酒,也没兴趣,这就扯着钟子霖走:“别看了,看得再多也不是你的,无聊死了。我们去玩儿吧,我带了扑克牌,我们去找人一起来玩斗地主?”
钟子霖朝他甩白眼:“你有点出息行不?格调这么高的地方你玩斗地主,跟谁斗?跟温先生吗?我俩一起把他斗翻了?”
白眼飞思索着:“也可以考虑嘛,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说不定温先生也很喜欢斗地主?然后我们再玩点花样,比如输家脱衣服什么的,这就能看见我们的顶头上司宽衣解带啦!”
钟子霖简直要败给他:“有点下限好吗!”
玩笑归玩笑,要找温庭裕一起来玩斗地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就算白言飞也没这么大的胆子。他跟钟子霖商量了一会儿,两个人一起去找陪玩的小伙伴。
餐厅旁边有一排佣人的房间,其中一间屋子的灯亮着,里面有个年轻的男佣也没睡。钟子霖去敲了他的门,男佣正在无聊的看电视,见有人找他来玩,很爽快地就一口答应。
然后,男佣又帮忙找了一个没事做的园丁,四个男人凑在男佣的房间里,这就开始激情澎湃的斗了起来。
男佣和园丁都是从附近的度假村里雇佣来的,也都是斗地主的熟手。他们让厨房准备了一些小菜,还有冰啤酒,这就在愉快的假日夜晚里,愉快地投入了邪恶的脱衣赌博活动。
游戏总是十分能够增进陌生朋友之间的感情,四个男人打了几圈牌,很快就放下各自的形象开始大呼小叫。钟子霖先输一局,被脱了外套;然后白言飞也接着输了一局,被扒掉了牛仔裤,后来大家就轮流的输,轮流的脱,脱到最后四个人身上的衣服都所剩无几,那画面真是邪恶的不忍直视。
新开局,发牌,钟子霖吆喝地指着白言飞:“小样儿,这局非得把你的袜子和内裤一起脱了不可!”
白言飞身上只剩下这两件东西了,他抱着啤酒瓶猛喝几口,醉醺醺地嬉笑着:“来啊!这就脱给你看!让你看看爷爷我的鸟究竟有多大!”
园丁在一旁起哄:“脱!脱!”
男佣和钟子霖也跟着喊:“脱!脱!”
充满兴奋的脱字在房间里此起彼伏,糜烂的气氛顿时HIGH到了最高峰。
然而就在这时,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