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立刻觉得,这明明是头饿狼,分分钟把人连皮带骨地吞了。
“石谨行……”
石谨行吻住陶烨,在陶烨嘴里肆虐扫荡。似乎没有尽头,他想了吻多久就吻多久,完全不会克制,跟他这个人的性子一样极端。
“舒服吗?”耳朵被咬住了。
“嗯……”陶烨带着颤音,鼻音……其实他想说很难受……难耐……
一场云雨后,七点四十五分了。
“我要起来了。”陶烨拿开腰间那只手臂,撑起腰酸的上半身。
石谨行在他身后,半眯着眼睛的男人显得慵懒无害,闻言也没有阻止陶烨:“去吧,什么时候回家。”
“九点半。”
“嗯。”
下床穿上衣服,陶烨来不及洗澡,他带着满身暧昧的痕迹和气息去赶场。
“刚才那个就是你说的人?”陈维宇观察了一下来人的表情,抽着嘴角道:“去开房了?”
他看到了一双嫣红的嘴唇,布满暧-昧的痕-迹,被人使劲儿咬过似的。
“他就是专程来找我上床的。”陶烨面无表情地说,去练习室拿吉他准备上台。
“靠……”可能陈维宇没想到,有朝一日这种事会发生在看起来内向腼腆的陶烨身上。
他跟了进去问陶烨说:“你用了我给的提议吗?”
“暂时还没用……”陶烨抱着吉他出来,声线懒洋洋地,不知道这样上台行不行。
“我虽然没跟他说话,但是我看人可准确了。”陈维宇巴拉巴拉地道:“他那种人表面上看起来禁欲,其实是个闷骚,当然最喜欢你这种清纯又好看的类型,你要是变成妖艳小白痴的类型,他肯定就对你退避三舍。”
“真的假的?”陶烨对他侧目,人设又变了,从粘人小妖精变成妖艳小白痴?
“嗯哼。”
陶烨思考了一下,半信半疑地点头:“先把歌唱完再说。”
虽然九点半下班,但是酒吧里好几个歌手轮着唱,每天晚上陶烨也只是唱个两三首。
如果实在是被客人要求,就多唱一首。
在陶烨唱歌的时候,陈维宇偶尔巡场,突然看到一个青年走进来,可不就是刚才带走陶烨的男人。
他觉得挺有意思的,就过去招呼了一下。
“你好,请问喝点东西还是找人?”
突然凑到自己跟前来的人,石谨行压根就不管,他径自走到位置好的地方坐下来,眼睛一直看着在台上面正唱歌的人。
被无视的陈维宇,从酒柜上挑了一瓶酒和两个酒杯走过去。
“老板,认识我们唱歌的小弟弟吗?”明知道他认识,陈维宇才这么问的。
这时候石谨行才正眼瞧着陈维宇。
“我是他老板,也是他吉他老师。”
石谨行确实记得陶烨说过,自己在酒吧学吉他,所以对陈维宇又多看了两眼。
“我叫陈维宇,老板贵姓?”
“石谨行。”伸手握了一下陈维宇的手,石谨行继续看着台上。
“……”陈维宇整个人僵硬在那里,纯粹是被石谨行这三个字给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