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 错位的审美必然产生艺术的怪胎,小沈阳就是当前媚俗的艺术定位所下的一个蛋。 舞台上,一位风华正茂的小伙子,一出场便摇头晃脑扭动腰肢如风摆柳地走了过来,嗲着三姨太看见老太爷的神态和腔调,一声紧接一声地大呼小叫:“哎哟,我的妈呀”“哎哟哎,我的妈呀!”还夸张地穿了一件花哨的七分裤,被媒体戏称为“裙子随风摆,两腿不分开,从一条腿儿伸出来”
大家都记得,这是除夕夜,2009年春节联欢晚会,小沈阳。
我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小沈阳扭一回腰肢我便起一身鸡皮疙瘩,小沈阳发一回嗲我便又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就这样,小沈阳不停地扭腰,不停地发嗲,我则随之不停地起鸡皮疙瘩,不停地作呕
令我大为纳闷的是,台上十二分地自我陶醉,台下竟然也十二分地群情激昂!
元宵节,又是一个中华民族传统的美丽节日。可是我的心情并没有好转。不差钱这种搞笑无聊的小品,竟然能够捧得语言类节目一等奖。而且听说从这个小品不差钱开始,小沈阳的出场费一路飙升,从五百迅速上升到十万,红遍了大江南北。这实在是一种悲哀!真正的“富明星、穷艺术”的文化的悲哀!
从小沈阳的走红中,我们看到了艺术风格日趋低俗化、生活风格逐渐粗鄙化的无奈现实!在这样一个主动放弃思考、无限追求娱乐的年代里,还哪有高贵和严肃的位置?
有人说现代社会有五种性别的人:男人,女人,中性人,男女人,女男人。
这种说法虽不具备现代医学依据,但却非常符合一些人的心理特点和社会行为。其实,这也并非今人的创造,类似的说法古已有之——“中性人”就是以前人们所说的“不男不女”的人;“女男人”就是以前人们所说的“女人兮兮”的男人;“男女人”就是以前人们所说的“没有女人味”的女人——只是由于现在这类现象非常流行,人们有意冠以这样一种很特别的名称罢了。
想起古希腊的一个传说:人本来拥有四条胳膊四条腿,分为三种性别——双雄性、双雌性和雌雄同体,人类不必两性繁殖。后来,宙斯把人从躯体的中间一劈为二,并且规定人们不得不通过两性的结合繁衍后代。从此以后,每个人仅仅是自己的一半,他们在成年之后便苦苦地追寻自己的另一半并与之结合。古希腊人用这个传说来解释人类情爱婚恋和繁衍后代的问题,我国当代作家张贤亮也曾写过一部小说男人的一半是女人,作者借男女主人公的婚变来表达自己对特殊时代人性变异的思考。无论是古希腊传说,还是男人的一半是女人,都反映了人类对情爱婚恋这一重要社会现象的关注和思考的深度,但都无关人的性别错位这一奇怪荒唐的社会现象,估计宙斯和张贤亮也都想不到现代社会会出现如此滑稽搞笑的问题。
从爱情婚姻的意义上来说,只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结合才能形成一个整体,这个男人或女人都是对方不可或缺的另一半。而从生理和伦理的角度来看,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吗?女人的一半是男人吗?不是!男人还是男人,女人还是女人。因此,做男人就要做得像男人,做女人也要做得像女人,这应该是一个起码的常识和底线。但如果男人们都要把自己变得半男半女,女人们都要把自己变得半女半男,那么世界上所有的人便不男不女、人不为人了。
也有人说,中华民族是一个阴盛阳衰的民族,我始终不相信,而且为了中华男人的雄风,我还曾据理力争过,我说不能因为中国男足丑陋,就要撕破所有中国男人的脸面。
但是想起台上小沈阳如痴如醉的表演,想起台下观众潮水般汹涌澎湃的掌声,想到电视前数以亿计的观众为小沈阳喝彩,网络上不可胜数的网友在为小沈阳助威,于是,我不再理直气壮。想起这些个场景,我知道中国男足再也不会有什么希望了。不只是中国男足,如果再继续这样小沈阳下去,就是其他的中国男手男头男脑什么的也都没有什么希望了
男女雌雄异体,这是造物主的安排,不可像科学家在试验室里一样异想天开反复试验。如果我们由于某种不可知的原因生错了,成了一个“不男不女”的男人,一个“不女不男”的女人,或者一个“女人兮兮”的男人,一个“没有女人味”的女人,这将成为我们日常生活中无法言说的尴尬。假如程度较轻,完全可以通过对举止行为的修正来矫正自己性别上的错位;假如相貌方面的男性或女性特征不够明显的话,也可以通过隆胸、翘臀、垫鼻、美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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