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煦朝着江池逼近,披着羊皮的狼恢复了本质,露出真实的面目,翟煦一步一步走向江池,江池莫名的有些怕,只想离翟煦远一点,在远一点,这般的翟煦看的他有点怕。
“阿池现在是在怕我?”翟煦将差点摔倒的江池搂住,两人贴的很紧,江池心里松了口气,不过几秒的时间似乎过了好几分钟,江池的唇半张着,露出粉色的舌,微微蜷缩,在翟煦看来,就是在挑逗他。
翟煦的喉结微动,一低头就攫住了他日思夜想的唇。
透过那极小的缝隙,像是前锋般探了进去,江池的身子呈现弯曲的弧度,在发觉阿池顺从他的动作时,翟煦大胆的进入,与那小舌蜷在一起,里端的所有都成了翟煦的猎物。
即使如此,翟煦还不满足,宽厚的大掌扣住江池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缠绵至极的吻。
隐隐有唾液在唇畔留了出来,翟煦松开江池,舔在江池唇角。
江池软软的瘫在翟煦怀里,舌头是麻的,唇是肿的,那股子传递浑身百骸的酥麻感、战栗感,脑子里像是放了无数烟花般,江池头晕目眩的厉害,翟煦伸手将江池抱在怀里,双手捧着他的臀部,迈步进了厢房。
翟煦的进攻让江池有点把持不住,滚烫的呼吸,像是触电般的触感,一同袭向江池,还有内心那股子强烈的渴望气息,差点将江池吞没,这让他如何还欺骗自己,对这个男人不屑一顾。
厢房的门紧闭,昏暗的光线让江池愈发不安起来,翟煦将江池放在床上,也没动他,相比起方才的奔放,现在的翟煦仿若娴静的大家闺秀。
不知从哪拿来了两个盒子,同宁畔送来的盒子大同小异,江池隐隐有些期待。
翟煦走到江池身边,半蹲在地上,一个盒子被放在地上,另一个翟煦递到江池手上,江池下意识的抓住,疑惑的望向翟煦。
“揭开看看。”
江池打开盒子,里面放着的是他,缩小版的用木头雕刻而成的他,江池将木偶从盒子里拿出来,精致到每一个形态,木偶穿着深红色衣袍,有点类似于新郎服,上面的细小花纹都雕刻出来了,双手抱拳,身体微微前倾。
黑色的长发上有一根木簪,若是江池没记错的话,那根木簪应该在河深村时他放在枕头下的那只,木簪顶端与边缘还有深色的血渍,江池将木偶看了一遍又一遍,视线无端的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滴’的一声砸在木偶上,濡湿了木偶的脸,脸上的那块木头上的颜色深了一点,像是那木偶也在哭一般。
翟煦擦着他脸上的泪痕,“阿池,你别哭,我做这个是想让你开心的。”
江池扯住翟煦的手,果然,大拇指与食指磨的厉害,细小的伤口连成一串,若是力道重了点,甚至会有血珠渗透出来。
“我又没让你特意做给我。”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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