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在一起,是一种很好的体验,他享受了以前他从未享受过的温馨与纵容,江池发现,这种感情是会上瘾的,越发不想离开他,想要他纵容、宠溺他一辈子。
毕竟,这个人是他好不容易才找到的。
翟煦摇了摇头,“不苦,还有点甜。”
“骗人,我都觉得苦。”江池蹭着他的鼻子,眼睛亮晶晶的。
翟煦偏头咬住他的唇,呼吸洒在上面,痒痒的,“是独属于阿池的味道,怎么会苦。”
江池忍不住捏了捏翟煦的腰,也不知道这个人近段时间怎么这么会撩,撩的他都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你就说出不出去玩吗。”江池直接趴在翟煦身上,脑袋朝上,用圆溜溜的大眼睛瞪他。
翟煦看着看着便笑了,这般的江池就像只小仓鼠,鬼精灵的想要突破重围,将自己好不容易遮起来的食物放到安全的地方。
翟煦没忍住捏住江池的脸,“可以去玩,但是不能冻着自己。”
“好的,收到。”江池立即站起来,朝着翟煦行了个军礼。
江池看着翟煦疑惑的眼神,细细解释,“这是我故乡的一种礼仪,是对保卫国家的战士的荣耀。”
翟煦若有所思的看着江池,江池似乎没意会到翟煦的神色,立即让人给他披上了披肩,自己手里拿着汤婆子,从上而下都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
“阿煦,我们走。”
“雪还没停。”翟煦拉住江池的手,江池铆足了劲要往外冲,便走边埋怨,“你放心,这雪是落不到我身上的,相信我。”
雪纷纷扬扬的落下来,江池刚刚走了几步,帽子上便沾染了厚厚的一层,可想而知这雪下的有多大。
翟煦手里打着伞,慢慢悠悠的跟在江池后面,江池小跑着像只狗崽子在雪地里撒欢,也不管那雪花会不会落在身上,将鞋子弄湿,江池完全没概念,此时的他心里只有这悠悠扬扬的雪,比起上次在西越的心情,这次江池是满腔欢喜。
比那时候的情感更加浓郁而厚重,因为翟煦,已经深深扎根到他心底。
江池适时停住了步伐,等着翟煦跟上来,惊鸿一瞥,翟煦手里拿着伞,悠扬的雪坠落下来,在伞面上留下了一层淡淡的雪白,翟煦穿着深棕色锦袍,袍摆微微扬起,随着他的步伐颤动,一步一步间的翟煦像是一幅行走的水墨画,牢牢的刻印在这漫天的雪地里。
江池爱死了这样的翟煦,颜值高真的怎么折腾都好看。
对翟煦来说,江池又何尝不是刻印入了骨子里呢。
深红色的披肩,帽子遮住脑袋,手里拿着汤婆子,忽然的转身,深红色的身影在满世界的白显得格外显眼,比雪花还纯粹的眸子,深深地只有他,那种美,翟煦形容不出来,但是惊鸿一瞥,永不会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