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虽然不深,但是流了很多的血身体很虚弱,之后要休息一段时间!”夜殃把伤口给曲华裳包扎好便走出房间对站在过道的简玉珩皱眉说道。
“夜殃啊。”简玉珩淡淡的开口。
“夜殃在!”夜殃察觉到简玉珩语气里的沉重便低头应声。
“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应该把昏君弄下位来呢?”简玉珩淡淡的问道。
闻言夜殃抿了一下嘴巴随即皱眉说道:“主子,你真的想好了吗?这件事情如果一开始做了便没有办法收手,你一直都喜欢安静,如果这样做了之后你以后的生活一定不会安定下来的!”
简玉珩无奈的一笑:“遇到了这个女人本王的人生何时安静过?”
闻言夜殃微微一笑没有回应,不过主子说的对,自从曲华裳这个女人来了之后王府真的是鸡飞狗跳。
“夜殃,你觉得曲华裳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简玉珩淡淡的问道。
夜殃微微一愣随即道:“夜殃也不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夜殃觉得她很奇怪无论是说话的方法还是做事的态度都实在不像一个女子。”
“你看看当时她居然就那么在大街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我打架。”夜殃微微皱眉:“要说她是真的为了皇上杀害了自己全家的人,夜殃还真的有一点不相信。”
“可是,事实上确实是这个样子,她曲华裳确实联合皇上杀害了丞相府!”简玉珩眉头微皱,这也是他一直忌讳的事情。
他不是很明白曲华裳跟简子敖一起练手杀害了整个丞相府,但是又为什么现在这么讨厌简子敖。
这点真的很说不通啊。
闻言夜殃抿了一下嘴巴随即说道:“可是那是以前的曲华裳啊,现在的曲华裳已经不是那个时候的曲华裳了不是吗?”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的感觉是不是对的,但是现在的曲华裳跟传说中的真的一点都不符合,所以自己是有理由怀疑现在的这个曲华裳到底是不是真的曲华裳。
简玉珩微微挑眉转眸看着夜殃:“你也觉得了。”
“恩!”夜殃微微皱眉点头。
“曲华裳确实不像是我们这里的人……”简玉珩转过头叹了一口气,曲华裳你真的是一个迷啊……
腹部的疼痛让曲华裳从浅眠变成清醒,她动了动身子,肚子上的疼痛让她哼唧起来。
真不是说的,她现在真的太疼了。这个肚子上的伤口虽然没有那个时候胸口上的伤口深可是却比那个时候还要疼。
因为这个肚子上都是神经,自己只要稍微的动一下就疼的要死。
“你醒了?”坐在一旁的简玉珩轻声开口,曲华裳皱眉看着他:“你说我为什么老是受伤呢,胸口的伤口刚好这肚子上又来了一刀。”
曲华裳这么一说突然觉得自己自己跟这个古代犯冲除了遇到简玉珩简直就是没有一件好事。
闻言简玉珩无奈的一笑随即伸出手亲昵的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就是因为你这个小家伙一点也不老实啊。”
闻言曲华裳不开心的嘟了一下嘴巴,没有说话。
“本王不是说了吗?你只要乖乖的待在家里就好了,剩下的事情只要我自己一个人就好了,可是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呢?”简玉珩无奈的看着曲华裳。
闻言曲华裳不开心的抿了一下嘴巴:“我到也是想,但是我就算是乖乖的带着,可是这些事情还是接二连三的冲着我来啊,我能怎么办啊?”
“都是借口!!”简玉珩没有好气的看着曲华裳。
曲华裳嘟了一下嘴巴随即有一些不自然的看着简玉珩他就不问问自己昨天晚上去哪里了吗……
“简玉珩……”曲华裳微微皱眉看着简玉珩。
“恩?”简玉珩疑惑的看着她。
“我,你就不好奇,不想知道我昨天晚上去了哪里吗?”曲华裳微微皱眉紧紧的看着简玉珩。
“你想说吗??”简玉珩不答反问。
“那你想知道吗?”曲华裳眉头紧皱,她不想洗不相信简玉珩会不想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干了什么去。
“你要是不想说,本王自然不会让你说。”说着简玉珩温柔的替曲华裳弄了弄被子:“等你想说的时候,自然就会很本王说了。”
闻言曲华裳微微一笑感动的看着简玉珩,今生能遇到这样的一个人,自己还有什么好求的了?
这就是人家说的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吧……
曲华裳伸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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