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哼一声,沈凡白脑袋撞到地上,醉醺醺的脑袋因为这一撞,有了短暂的清醒,伸手一摸,立刻明白身上的柔软物体是个什么东西,张嘴刚吐出一个你字,嘴巴就被一张柔软的小嘴堵上。残鮤璨晓
药性上脑,理智什么都是屁话,况且萧瑟一向走的就是女王范儿,这会儿也顾不及不了什么,先下手为强,浑身热的要爆炸,在死之前怎么说也得拎个垫背的!抱着这样的想法,萧瑟开始大胆出击。衣服扯啊扯,小手摸啊摸,小嘴亲啊亲,舌头舔啊舔,虽没半点技巧,但胜在胆儿大,够主动。
沈凡白眼前一亮,蛰伏的野兽在黑暗中起伏着,今天是他二十四岁的生日,也是他被甩一周年纪念日,拉着兄弟几个一顿胡吃海喝,将所有人喝趴下之后,他抢了雷枭的房卡,踉踉跄跄的回房睡大觉,让他们几个睡地板去。
哪里知道刚开门,就有美人投怀送抱。沈凡白想,定是他们几个耍的花招。若是在平时沈凡白一定会将这人丢出去。可是今天他太寂寞了,不想连梦里都是那个无情的女人,所以他翻身一压,将怀中乱亲乱摸的小女人压倒在地上,大手钳制住她爱作乱的小手,脑袋抵着她火热的脑袋,低声笑道:“小妖精,别这么猴急!”
萧瑟呜呜了两声,低喃的声音,如蚊鸣,似呜咽,像从云端传来,软软的,柔柔的,楸着你的心,引着你的魂。胡乱的挣扎了两下,耳边传来男人的低笑声,那声音让她窘迫,更让体内的火焰燃烧的一发不可收拾。
“呵呵呵,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沈凡白感受到她的急迫,伸手将她抱起,反脚一踹,房门合上,沈凡白抱着她熟门熟路的朝房间走去
“啊!疼!”痛意占据整个大脑,逸散到全身,萧瑟疼的小脸皱成一团,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浑身颤抖不堪。
缓缓睁开迷迷蒙蒙的眼前,萧瑟有一瞬的呆愣,看着昏暗中依旧璀璨夺目的水晶吊灯,意识还是变得*,眼前一会儿浮现李潇然挽着宁夏决然离开的身影,一会儿又钻出萧暮雨得意儿张狂的笑容。
阵阵钝痛传来,萧瑟只觉那颗心像是要被撕裂一般,透明的泪花仿佛也在此刻染上鲜红的色泽。
甩甩头,试图将那扰人的画面甩开,可是李潇然的脸却一直停留在脑海中。萧瑟抓狂了,突然嗷叫起来,嗷的那叫一个挠心啊,爪子深深嵌入沈凡白的背部,她疼,总得有人陪着她一起疼吧!
“女人,专心点!”察觉到身下女人的分心,沈凡白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张口咬上她的肩膀。
肩上的痛处换成萧瑟的神智,回到现实的萧瑟悲哀发现,前一秒自己还是人人抢手的原装货,下一秒鲜血淋漓,在剧烈的疼痛中成了二手货!
闭上眼,萧瑟嘴角泛起苦笑,这样的自己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不过那又如何呢?
淡淡的风透过缝隙吹了进来,像是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撩开她脸颊上的乱发,露出那张妖冶无双的脸。沉沦欲海不是妥协,而是为了从无望的爱情中挣脱!她看着倒映在镜子里的自己,红唇粉润,媚眼如丝,就像是一只修炼千年的妖精,从今往后她便要以这样的姿态,笑着看着那些人哭!
“嘶!”萧瑟忍不住颤抖一下,视线收回,抬头对上一双犀利而阴鸷的眸子,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从脑海中冒出。
果然下一秒,萧瑟便掉进了一片水深火热之中!
对于萧瑟来说,成为女人的过程是惨烈的,或者说是惨绝人寰的,沈凡白的脑神经被酒精刺激的早已找不到东南西北,意识迷离的她,竟然将身下的萧瑟当成了那个无情而去的女人,下下凶猛,招招狠辣,萧瑟刚开封的稚嫩身子哪里顶得住,这不,挨了几百下,白眼一翻,晕了!不过晕过去之前,萧瑟恨恨的在心里想着:服务太差,睡资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