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触电般的礓硬起來,很是难看的说道。
“哦,天下还有如此的文字?真是无奇不有啊。”曾浩并未被吓倒,反而饶有兴趣的说道。
冷夜摇了摇头,并不理会曾浩的表现,反而向着石门不语起來。
曾浩不知道的是,以前冷夜听闻天下竟有如此诡异的文字存在之时,他的表现也和曾浩如今这般。
然在学习了大半年后,他便彻底的放弃了继续学习此文字的念头。
倒不是冷夜也承受不起这种痛苦,而是无法承受,每天都生活在这种痛苦之下的日子,那度日如年,不应该如千年。
以冷夜的修为,千年倒也不难过,可能更长,好似这一辈子最长的时间,就是习金文的那段时间了。
这才使得冷夜放弃了继续学习行灵金文的原因。
然曾浩见冷夜如此的表情,且也并不在意,而是前行,与冷夜并排,研究起了行灵金文。
此金文如同鬼画符一般,每个字都离的很开,弯弯曲曲,好似一条条形态各异的小虫子组成的符号一般。
而行灵金文之上好似附着某种魔力一般,曾浩望了几眼,便觉得脑门轰轰的,有一种站不稳的感觉。
单单是看了几眼,被有如此的感觉,让曾浩不由也感到了心惊。
立即运起真气,将脑门中的不适压了下去,这才松了口气,望向了冷夜。
冷夜倒好似沒有事一般,依然望着石门入了神。
然就当曾浩想继续望着石门之时,他猛得一顿,好似想到了什么般。
倒不是曾浩到了如何打开此石门的方法,而是他突然间感觉到,他刚才那种脑门轰轰的感觉似曾相识。
曾浩曾经在南黄山中找到了一物,正是他如今所戴的储物戒指,而当时储物戒指之内还有一物,一块奇怪的令牌。
那令牌似玉非玉,似石非石,同样内有金文流动,而曾浩也曾经研究过此令牌,只是当时他每多望一眼令牌,便会感觉到头晕脑眩,故此将令牌常年收在了储物戒指之中,并未再研究过。
而就在刚才,他脑中一直闪过了那轰轰的感觉之时,倒也沒有注意到,直到刚刚他想再偿试那种感觉之时,赫然才想起此令牌。
难怪自己储物戒指中的令牌也是附有行灵金文。
这个想法在曾浩的脑在中一而过,曾浩也不再犹豫,随手一反,取起了一块两指左右大的令牌出來。
令牌且小,可其上所散发出來的气息,竟然來石门一模一样,引起了冷夜的注意。
“这是?”冷夜不由眉头一皱,回过头,见曾浩手中的令牌,好奇的问道。
曾浩也耐得住性子,将此令牌的來历原原本本的讲给了冷夜听。
而就当冷夜想接过曾浩手中的令牌,打算仔细的研究一翻之时,异变突起,让曾浩二人不由的全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