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个假期过去之后,她就是一个人了。
*
回到家,许汐宴拿出笔准备写写假期作业什么的,写了一会儿,果然,还是没有进入状态,索性,就不写了。
双手一放,就这么完全靠坐在椅子上,眼神有些放空,思绪一下子回到了好久以前,仿佛远在天边,又似乎近在眼前。
故事发生在一个生命中再正常不过的夏天,一个小帅哥突然出现,帮自己提了行李箱,然后巧合之下知道了他的名字,再后来和他一起上下学,每次上车前,他都会帮自己拉开车门。
一到晚上,有时还会和自己说说晚安,每次看他的眼睛,都有闪烁着的星光。
他长得很帅,从小帅到大的内种,当然他自己也以此为傲,想一想,自己也不曾一次的说过他的厚脸皮。
他都是那样,笑着,干什么就有什么样,还参与了自己人生中的很多个第一次……
要是说,以前的许汐宴是个小孩儿,不懂什么喜不喜欢,什么分寸,但现在她长大了,她知道。
只是说,在她认为,盛未歇好像对所有人都这样,当然也不能肯定的说是,也有不那么绅士的,可他就好像会对症下药似的,知道和不同性格的人该不同的对待,尽管是打打闹闹,尺度也拿捏的恰到好处。
他经常为别人着想,同时也不越界,嬉笑大意的同时又不失分寸,看着永远那么朝气蓬勃,意气风发。
经常看到他笑,他也经常对自己笑,但又想想,他也经常对别人笑。
对待陌生一点的,是礼貌的微笑,对待朋友,时而是大笑,时而是狂笑,上台演讲时是礼貌而又不失风度的失笑,讲到好笑的点,爽朗的笑两声,然后接着讲,常常把台下观众都逗的哈哈大笑。
对待自己呢?
好像都有过,初见时的礼貌微笑,熟悉后的大笑,合作演讲时的失笑……
回忆起以前的一些,许汐宴忍不住笑了笑,精神逐渐好转了,直起身板,呼了口气。
但扫扫眼前的作业,虽然精神是回来了,但她还并不想做,起身,去柜子里拿了舞蹈服和舞鞋,下了楼。
家里专门有个房间是让她来练舞的,一间舞蹈室,可能是为了不让这里看起来太空旷,又或许是许汐宴小时候这样沾沾那样沾沾,又喜欢去乐坊东走走西看看,所以她感点兴趣的都买回来了。
买回来之后,不出许氏夫妇的所望,除了舞蹈这个长期以来坚持如一的特长和从小就树立起来的信仰,其他的,无一例外,都是些小孩子喜新厌旧的天性罢了。
一开始包括到现在都盛行的钢琴,学的人多了,看见其他小孩儿都去学,许汐宴自然就也想学,然后就去了,还专门买了台钢琴,没出两个月,许汐宴就没怎么弹了,原本经常能在早晨或晚间听到的钢琴声也慢慢不怎么听见了。
自然而然就积灰了,然后过了还没多久,许汐宴又说要去学吉他,如她所愿,乔言年他们也买了,弹了一个多月吧,说想学电吉他,电吉他还没弹多久,又说想要贝斯。
哎,忍了!
买了,买了之后,许汐宴又说要再去乐坊,想要什么尤克里里。
想到孩子还不怎么大,老是想什么就要什么对以后不好,为此,乔言年和许司琛就专门给许汐宴夫妇合体开了个家庭小会。
结果讲了半天,许汐宴小眼泪一出,乔言年和许司琛马上就闭嘴了,连哄带豁。
买就买吧!
安稳了好一阵。
本以为许汐宴要在弹拨这类乐器里“站稳脚跟”时。
万万想不到,她又说想去学打鼓,然后驳回驳回再驳回,自然也就没了兴趣再提了,然后渐渐长大,所幸也没给她的价值观三观思想那些带去不好的影响。
*
许汐宴换上舞蹈服和舞鞋,按下音乐的播放键,轻盈曼丽的舞姿就在空中“飘荡”了起来,神情自若,姿态优雅。
就这样,落日莅临了一下午,渐渐在黄昏恍惚时悄无声息的继续。
影子在余晖下拉的的老长,少少女的足尖,踏在地板上,发出轻响,一切身心交给时间。
翩翩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在夕阳即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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