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施压的效果也非常明显,在元婴期修士的威压下,徐灵悦敏感的发现,原本还想发表看法的其他四大家族族长没了之前的得意,他们这边的几人也没了之前的气势。
这可不是个好现象,现在对方十三人,他们这边八人,本来就少了将近一半的实力,本来他们士气高涨,还可以拼一下。
现在对方有个元婴期修为的修士不说,她们这边的士气还弱了下来,徐灵悦知道再这样干等下去不行了,必须得主动出击,打破这僵局才行,不然根本就没有出路。
由于徐灵悦的神识本身就比一般人强大,在加上禁止中运用魂石修炼,她非常有信心对方元婴初期大圆满的修为根本就比不上她。
所以徐灵悦慢慢将神识放出,开始观察起四周,看看有没有其他解决办法,最次看看有没有撤退路线。
毕竟她可以进入空间,了凡却不行。
徐灵悦一边探查,一边关注着对方的动向,果然在徐灵悦将神识越过对方,到达城池献祭阵法时,对方也没有发现她的动作。
徐灵悦的动作,开始慢慢加大,不断外放,首先确定四周没有埋伏以后,又开始寻找撤退路线。
可惜,并没有好的路线,现在只剩下强攻。
没有办法,徐灵悦将神识主要放在查看这个献祭阵法,看看能不能将上面的修士就下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当然这也看情况,毕竟这里不是她原来呆的法治社会,在这里救人不一定会有好报,更有可能被当做挡箭牌,替死鬼。
她这么做的关键还是增加他们的实力,所以徐灵悦观察的非常仔细,不断地寻找着破解之法,。
。
虽然她老祖给她的传承中没有这个献祭阵法,但是从阵法的不知及构成,她依然可以看出这是一个上古阵法。
只要给她时间,她有几分把握在老祖所教的阵法启发下,找到救人之法。
可惜想法是好的,时间却不允许,她看了半天也只看到了暴力破除点,但是这个只能让阵法暂停而已,如果懂阵法的人在这,完全可以修复,这还是因为毕竟是上古传承下来的大阵,得到传承的人可能因为传承并未完善而留下的漏洞而已,如果是完善的大阵,她是做不到的。
刚想到这,就听到古峰道:“你们也别挣扎了,挣扎对你们也没什么好处,不如乖乖就范,兴许我们还能绕你们一命。”
听到古峰这话,徐灵悦这边的金丹后期大圆满修士,冷哼一声,道:“饶我们一命?说的好听,如果不是你们这些卑鄙的伪君子,我们会落到如此地步?你觉得我们还会相信你们吗?”
其他人也满脸愤恨加绝望的道:“就是。”
更有有一名激愤的修士喊道:“不用跟他们废话,大不了跟他们拼了,谁也别想活。”
看着徐灵悦他们这边八人越来越激动,古峰那边就有人拍马屁道:“就你们几个?都不够我们族长一个回合的。”
听到这话,徐灵悦暗道一声:坏了。
果然,听到对方这话,徐灵悦这边的几位修士,哪里还能忍?
尤其是刚才激愤的那位修士,还不等徐灵悦劝阻,直接拿出武器运转灵力,向对方冲去,喊道:“我跟你们拼了。”
只是还没到,对方跟前,就被古峰一掌打飞出去,倒地不起。
这一下就将刚刚准备冲上去的几名修士停下了脚步。
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经过这一次次的打压,惊吓之后,除了了凡和她,剩下的五名修士神情都逐渐萎靡起来。
徐灵悦大急,不顾被发现的危险和了凡传音道:“大师,您有办法对付城中的怨魂吗?”
听到徐灵悦传音的古海神情一动,就又恢复佛修的一副高深平静之像,暗暗传音给徐灵悦道:“有办法,但是不是贫僧,而是施主您。”
徐灵悦愣住。
了凡继续小心传音解释道::“贫僧的功力有限,根本无法消除整个城池的怨魂,只能保证不被怨魂所伤。只有引用施主身上的功德之力,帮助怨魂消除怨气,让其转世重生,才能从根本上解决城里的怨魂。
但是以贫僧看到的功德之光,恐怕会因为这次全部用掉了。
功德之力极为难得,它不仅可以帮助修士少沾染因果、减少心魔,甚至可以减少飞升的雷劫。
这是大多数修士终其一生都不能得到,所以贫僧虽早就知道,却并未告知施主。”
功德之力,居然这么厉害?
徐灵悦有些惊讶,想到之前只是因为恻隐之心帮助的小村庄,本是力所能及的事,村民却感恩戴德,回馈给她这么多,只凭着这功德,就让她收益这么多,先是之前在神魂宗解除误会,现在又.......
想到这,徐灵悦徐灵悦一笑,坚定的点头道“我愿意”
随之又尴尬,道“可是我不会用啊。”
“贫僧可以转述一套我宗门经法《金刚经》,徐施主只要虔诚的读诵,将神识扩散到城中每一个角落,功德之会自然流动。”
在徐灵悦和了凡传音之时,双方的对峙并没有停止。
不知是没有发现徐灵悦他们传音时的波动,还是信心太满,不屑搭理他们。
古峰只是警告的看了看刚才出声的弟子,这才扭过头来道:“你们也看到了,现在除了听我们的或许还有点生路之外,就只能等死了,你们觉得呢?”
“你......你欺人太甚!”此时那位金丹期后期修士非常愤怒,但神情之中更是透着丝无奈。
修炼到他们这个地步有多不容易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尤其是他们这些散修,否则他们这些金丹期大修士,一个在修真界已经算是强者的他们何必为了一个法宝,一点点修炼资源,来到这里?
还不是为了让修真之路走的更远?修炼本就是为了长生,能活着谁又会想死呢?
在看看剩下几人的样子,他早就知道大势已去,只是有些不甘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