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休十分抓狂,而然它除了抓狂,不能在做什么事了,只能默默地祈祷着,白桑桑不会做出什么吓人的事情来。
它太害怕了!它不想在关小黑屋念经了!
两个警官相互看了一眼,又往时谨洲那边看去,神色严肃道:“你们说一个残疾人盗窃,有证据吗?”
没有证据,胡乱污蔑,这又是另一种罪了。
云琊讥讽的弯了下眉眼,自信又笃定:“当然,没有证据我们怎么会随便报警,警官你们看,佣人手上拿的那块玉,上等冰种。众所周知,时谨洲在我们云家,除了吃穿用度,一个月的生活费也不可能买得了这种品种的玉。价格上千万,如果不是他偷来的,他哪里来的?”
说的有凭有据,可是让两个警察相信一个残疾人盗得了足有十斤重的玉,他们真的无法相信。
“证据不够充分,那么这位小姐,你能说这位先生盗的是哪家的玉吗?如果按小姐这么说,这是价格上千万的玉,被盗了,为什么没有人报警?”
“这……”云琊一噎,没有想到这一层,可她也不相信,这是时谨洲能买得起的玉雕。
他在云家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举步维艰,又是养子,谁会给他这些钱?
事已至此,不管是不是时谨洲盗来的还是抢来的,她话都说出去了。
要是让人知道,她是污蔑时谨洲的,还了他清白,她还怎么在上流社会立脸。
一口咬定就是时谨洲偷的:“有没有这一回事,查查南城的玉雕店不就知道了。恐怕是时谨洲用了什么威胁的手段,所以被偷了玉的主人,只能把气咽下,哑巴亏吃黄连苦呗。”
两个警官点头:“明白了,既然如此的话,那这位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吧。”
“什么?!”云琊喊破了音,有些不可置信的抬头:“为什么是我,不应该是这个盗窃犯吗?”
她都有些傻眼了,让她跟他们走,就局子里喝茶,可能吗?
说出去,她名声就没有了。
“奶奶……”旋即,云琊可怜兮兮的目光,看向了老太太:“您说说,盗窃贼明明就是时谨洲,他们为什么要我去局子,我不去。”
不可能去的,绝不可能!
想教训一把时谨洲,没想到反而将自己给拉进去了,憋屈的不行。
轮椅上,时谨洲神色淡漠又悠闲,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瞧着那边,仿佛在看什么笑话。
数道目光望过来时,一个佣人拿着件像纸的东西走向了两个警察。
这一幕,不由好奇的将众人目光吸引了去,云琊也看到了。
当既皱眉,那不是时谨洲的佣人吗,他来干嘛,还拿着东西?
云老太太还没有发话,但脸色不是太好已经表明了她现在的情绪。
不一会,两个警官看完了佣人拿来的东西,更加确定了让云琊走一趟了:“这位小姐,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你涉嫌污蔑残疾人的罪名,需要到局里做一下教育。经我们查明,时先生并没有盗窃,而这张便是时先生在玉雕掉买玉的鉴定证书,以发票,这玉是时先生买的,并不是他盗的。”
什么?!
此话一出,再次将场内引起了轩然大波。
众人震惊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了时谨洲。
真的是他买的,而不是他偷的!
不是说时谨洲在云家,生活根本不好吗?他哪里的钱买的玉雕?
那玉雕一看就价值不菲,时谨洲又怎么买的起?
“不可能!”云琊站了起来,已经不顾云家面子以及自己的身份,当众就喊了起来:“就时谨洲,就他,他这种人怎么买的起?!”
“就这种曾经想侵犯我的色鬼,他怎么买的起?!”
“云琊!”老太太开口了,不怒自威的面色,十分的庄严。
可是云琊已经有些失去了理智,不管不顾了,也根本没听到她的话。
云允皱眉,看了眼逐渐理智失控的云琊一眼,抿了下唇,没有说什么,更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她自己作死,怪得了谁?
时谨洲在云家生活在怎么不好,人家也是个养子,就她那姿色,在时谨洲面前根本不够看的,以时谨洲的容貌,雌雄莫辨,俊美的让人嫉妒,就这样一个人,会侵犯她?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什么样,频频出丑态闹笑话,也不觉得丢脸。
两个警官的想法差不多跟云允一致,他们只是对视了一眼。
“小姐,请控制你的情绪。”
到最后不管云琊怎么闹,以污蔑诽谤毁他人清誉的名义,人还是被带去了警局一趟录一下口供记记录了。
寿宴场内,一阵气氛诡异,万籁俱寂般的死寂。
做为母亲的云娜,从一开始讲了两句话,直到云琊被带走了,她一声都没有吭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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