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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了就没有了?系统一脸懵的看着已经闭上睡觉的穆天河,又气的抓心挠肺。
以前的宿主,完成任务可谓是不费吹灰之力,也不拖泥带水,怎么自从遇到了那个女配任务者,就变的磨磨唧唧,优柔寡断,不上进了呢?
……
“谁啊?”
白桑桑睡的迷迷糊糊的就听到了手机在响,拿起来看也没有看,就接听了。
只是电话那一头听到了她沙哑的声音,顿时沉默了。
他一早看到那个新闻,心已经乱成了一麻,沈罂粟结婚了,跟谁?
不可能的,前世的时候她喜欢的只有自己,她要结婚的人也是跟自己,那一定是不良媒体造谣的,她怎么可能会嫁给别人?
不会的,绝对不会!
他一遍遍的否认,否定,最终天快要亮的时候,他终于是忍不住给她打了电话。
良久沉默好半天,白桑桑也没有听到电话有声音,骂了一声“有病”就挂了。
手机扔在了一边,摸起被子,动一下就觉得腰酸背痛,全身跟被车碾过一样。
痛的她呲牙,怒吼:“沈天阙,你这个禽兽!”
然后,就是一脚把人踢下床。
然而却是踢半天,什么都没有踢到,裹着被子自己就滚下了床。
穿着睡衣的沈天阙,从卫生间走出来,抬眼就看到了白桑桑滚下床,几乎是眨眼间,他人就到了床边,眼疾手快的把白桑桑接住了。
语气宠溺满是无奈的开口:“怎么睡个觉也不安份?”
白桑桑龇牙咧嘴的拧着眉,睁开了睡眼朦胧的眼,含着怒意的瞪向罪魁祸首,恶狠狠道:“还不是你,不知道节制,我都要废了!”
“你这个禽兽!”
“怪我,是我不好。”
不管白桑桑说什么,劈头盖脸的骂,还是掐,沈天阙都是含着宠溺的笑,任由她放肆。
掐了半天,白桑桑手扭到了,表情痛苦,委屈巴巴。
“怎么了?”沈天阙立马紧张的将她放在床上。
白桑桑手无力的歪在一边,抬起:“扭到了。”
沈天阙看过去,手无力软软的歪在一边,顿时就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白桑桑语气凶恶,表情也凶狠。
“没有。”沈天阙忍俊不禁的握住了她的手,慢慢揉着,按摩,趁白桑桑不注意,就正骨了回来。
白桑桑脸都白了一下:“手断了。”
“我的手,给你扭。”然后,沈天阙就把自己的手,伸到了她面前。
“……”
系统空间内,吃了无数次已经数不清狗粮的休休,哀怨的像个怨妇。
够了你们两个人!
能结束一下吗?这个反派是谁?真的没有问题?
宿主还叫他时谨洲?!
没错,是很像,可这又不像好不好,到底发生了什么?
要说这诡异的事情发生时,得在几天前的丧礼,宿主被反派拖进了棺材后,它突然就跟断了信号。
然后,眼前的画面都变成了马赛克,它被困在了空间内,联系不到白桑桑了。
能再次听到她声音的时候,就听到了“时谨洲”这三个让它瑟瑟发抖的字。
尼玛,宿主你莫不是认错人了?你叫沈天阙时谨洲的这个男人不发飙吗?不吃醋吗?
但是,只能听到声音,也跟白桑桑交流不了的休休,听了半天,都没有听到沈天阙发火的声音,而是声线都宠溺的跟要把它家宿主宠成智障似的。
天啊,到底发生了什么,谁能告诉它?
电话挂断后,左迟沉默的盯着手机看了半天,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沈罂粟恶毒,蛇蝎心肠,不择手段的要爬上他的床。
直到,他偶然出现了一段记忆,他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真实的了。
“少爷,花小姐来了。”
身后传来佣人的声音,将左迟的思绪拉了回来,他冷冷看过去:“让她滚。”
“好。”佣人哆嗦了一下,没明白怎么回事,也不敢去打探,转身就走,再次被左迟叫住了。
“等一下,让她进来。”左迟表情转瞬阴沉,转身进了房间。
“是。”佣人觉得莫名其妙,但也照做了。
花月浓进来的时候,眼睛都是红的,看到左迟就扑了过去,激动不已:“阿迟,你去哪了?你消失了半个月了我找不到你了,我好害怕!”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左迟面无表情,眼神阴狠的站在原地,花月浓扑过来,他也没有躲。
就被扑了个满怀,嗅到来自花月浓浓郁的香水味,他厌恶的皱起眉头。
推开了她,往沙发上走去。
佣人上了茶,左迟叠着双腿,矜贵优雅的喝起茶来。
花月浓感觉到不对劲,尤其是被左迟推开的瞬间,脸色骤然变的难看,又慌张。
很快,她脸上堆上了笑,若无其事的向左迟走去,一坐下来,整个人都贴到了他身上,语气委屈:“阿迟,你为什么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