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的红芒闪过猩红的雷电,直击意识的血红色雷霆充斥在嬴晨的身前,但却连让他的衣衫破损一角都做不到。
纤细但却有力的手牢牢抓住那把血红色的枪尖,金色的血液自枪尖流淌,似乎预兆着不详。
“你输了。”
一把爆发着无尽光与热的巨剑斩下,斩向白灵柔嫩的腰肢。
燃烧着烈焰的巨剑与那少女柔弱的腰肢,似乎可以想象这两者接触后的景象。
那必然是焦黑的血肉。
“是你输了,哥哥。”
妩媚的声音传来,血色的枪芒自身后升起,那是幻影,趁着自己的未来之前布置的幻影。
“你想多了。”
谈笑间,金色的大剑就将身后的身影斩落,并迅速后撤。
势大力沉的劫灭挥击而下,将头顶刺来的枪芒招架,平静的心湖荡起毁灭波纹。
嬴晨虽然将自己的精神力强度拉到了与白灵一样的程度,但已经波粒叠加态的灵魂本就不公平。
也就是白灵那优秀的战斗直觉能与自己这样周旋了。
“哥哥,你为什么就不能输一次呢,这场战斗对你来说有意义吗?”
女孩一边将手中灌满雷霆的长枪刺向那朝思暮想人儿,一边有些气愤的说道。
挥动手中拟态劫灭再次挡住长枪,炽热的火焰与袭来的电光纠缠在一起。
“没意义吗?”
“有意义!”
血色的枪光闪烁,似乎是因为主人的意志,大放光明,将眼前烦人的劫灭压制,让剑后躲躲藏藏的人显露出开。
她温柔的抓住哥哥的手,让那即将挥动起来的劫灭胎死腹中。
银白发的发丝如同瀑布般倾斜而下,手中再度凝聚的长枪朝着嬴晨的心脏刺去。
“那你为什么.....”
与那双白哲无瑕的小手十指相扣,他将白灵搂入怀中,血色的枪刺了个空。
“没有为什么。”
怀中早已羞红了脸的少女闭上双眼,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红白的世界开始破碎,点点碎片如同记忆的影像。
劫灭与那血红色的长枪也跟随着他们的主人化作点点星光,跟随着这破灭的世界消亡。
........
天边撒下的光芒穿过透明的玻璃,精准的照射在嬴晨的脸上。
他打了个哈欠,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着不礼貌的阳光,直接将操纵精神力将窗帘拉上。
“嘤嘤”
躺在被子里的白灵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本能的搂紧身旁人的腰。
“......”
摸了摸有些凌乱的银白色发丝,嬴晨有些感慨。
想到昨天的事情他还是有些尴尬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丫头直接把他体内储存的元素引爆了。
不是那种引爆,是那种引爆,就是那种很特别的那种。
然后自己就“虚弱”下去了,只能任由她摆布。
一想到昨天白灵和换了个人代打似的样子,他还有点担忧,那猩红的眸子,还有比莫甘娜还魅惑的声音。
“咳咳,说多了。”
抬头,撇了撇凌乱的环境,幸好没人能打得过他,不然还真有点不太安全的感觉。
不过,现在好像不算了。
血脉上已经完全转变了,还把自己的人格碎片吃了一片,怎么说都不是亲妹妹。
炼金合成阵,yyds。
不过不知道是因为将自己那部分的人格碎片吞噬同化了的原因,他们两的联系不紧没有断开,反而更加紧密了。
形成了一种类似于量子纠缠的心灵通话模式,甚至于还可以切换成另一人的视角看待世界,与另一人感同身受。
至于是怎么知道的,懂得都懂。
看了一眼紧紧抱着自己的白灵,他试着挪动了下身子......抱得更紧了。
算了,再睡会吧。
“系统,系统,在不在?”
【不在】
“你能在敷衍点吗?”
【可以】
“唉”听到系统说话的他,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有些惊讶的问道:
“你不是说虚空什么的,然后不联系我了吗?怎么现在说话这么勤快了。”
【虚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这个宇宙已经没救了,无所谓了】
“.......”
“那我们还有多少时间?能不能穿越到别的宇宙?可以带人吗?”
内心mmp的嬴晨,差点当场肌肉抽搐,但想了想趴在自己身上的白灵,还是忍了下来。
“轰!”
大脑在颤抖,一片耀眼的白芒充斥在自己的脑海中,无声无息间他的意识被拉入了纯白的世界里。
嬴晨有些懵逼的看着眼前的世界,但下一刻就被一个全身发光的大灯泡给照的睁不开眼了,意识领域的暂时失明。
【时间并不多,大约在一千年之内】
【可以穿越,穿越并不需要多少能量,但抹除自身的虚空锁定需要耗费大量的能量】
“虚空锁定是什么?”
从声音上了解到眼前这个大光球就是自己系统的嬴晨问道。
【被虚空锁定的宇宙内所有的生灵都会出现虚空的印记,无法逃离】
说到这里大光球好似颤了颤,想要表示自己的无奈。
“那需要多少能量?三个人的话需要多少能量?还有如何抹除体内的虚空印记。”
嬴晨的眼神锐利了起来,既然系统之前也说了可以穿越的话,那就好办了,起码不用留在这里等死了。
【保底一千亿颗太阳,我对于虚空的了解并不多,只是本能的感受到祂的危险,你.....尽量凑齐吧】
大光球顿了顿似乎也对于这个要求感觉到有点过分。
毕竟恒星虽多,但却是分散在宇宙中,而且对于现在的嬴晨来说并不简单。
“.......行吧”
嬴晨点点头,觉得其实还行,只要横扫整个银河系,十二万光年,还是能凑齐的。
【真的可以吗?】
系统光球颤了颤似乎有点小激动,毕竟只要凑齐了能量自己也可以跟随着一起穿越,就不用去轮回了。
“大概吧,这的看到时候我元素化后的效率了,如果快的话还是可以的,慢的话不太好说。”
事到临头,嬴晨反而不慌了,可能是因为他稳重了不少,觉得慌也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