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萧闲回到自己小院回想到刚才当众出丑,气的在房中将桌上一物事扔下地。
“闲儿”
萧闲回头见是刘夫人,将怒气压下,转而温声叫了一声“母亲”
刘夫人将扔在地上那物重新摆到桌上,将儿子按坐站到他面前有些不确定道:
“你刚才不会真的想杀了捷儿吧。”
萧闲一听,急声道:
“娘,父亲不相信我便罢了,怎么连你也不相信我?”
刘夫人松了口气,缓缓坐到一旁。
“那便好,毕竟都是一家人,可千万别做出祸起萧墙的事来。”
“一家人?”
萧闲站起身来。
“大哥压了我这么多年,他曾想过我是他弟弟?”
“他是嫡子,你不要去和他争了。”
“嫡子?”
萧闲冷笑一声。
“不过是假嫡罢了,我比他受父亲宠爱,做事又比他出色,还在北疆立了大功,凭什么不让我跟他争?”
刘夫人看着儿子如此急切的样子,试图将他拉回。
“你看错你大哥了,别看你这些年在北疆有声有色,外人时常道你有你父亲的影子。其实你大哥这些年在朝中做的一直不错,只不过文事不比武事,不容易让别人看到而已”
“娘你怎得为他说起话来?”
刘夫人还欲再说,眼角一瞥见有一人站在房外,当下放下心中欲说之话,转而柔声说道:
“程先生来了啊!你与闲儿多年不见,想必有许多话说,我去准备点茶水。”
站在门前的正是原丞相府主簿,现随着萧雄进位秦公,为秦公府主簿的程璧。
“不敢劳烦夫人,我与二公子说些话便走。”
“如此我就不打扰你们二位叙旧了。”
见刘夫人出门,程璧在屋内探头往外看了看,见无人注意这边他才将房门关了起来,转身一脸惋惜的对萧闲说道:
“二公子,你做的太过了!”
萧闲理亏,像是解释一般道:
“只怪我多喝了几杯,欲想在酒宴之上让我那侄子出丑,谁知出现个不知哪里来的毛头小子坏了事。”
程璧叹声。
“本来二公子凭此大功必能讨得秦公欢心,夺嫡之事也多几分把握,如今秦公恐怕会因此忌你。”
“忌我?父亲为何忌我?”
程璧怒其不争。
“还能忌你什么?忌你会对亲族动手。我们这位秦公虽从尸山血海而出,但对身边之人却少有的重视,特别对自己亲族之人。还记得八年前萧家另一支血脉么?”
“你是说萧滕?”
“不错!当年此人为其孙而与秦公当众决裂,秦公将其在朝中的势力尽除,使其郁郁寡终。但此后,秦公未对他的后人如同其他人一般赶尽杀绝,反而赐了爵位使其一生无忧。”
“对待其他亲族如此,更何况是自己的血脉?秦公怕他百年之后,祸起萧墙,兄弟相残。今日二公子此举怕是已为秦公所忌。”
“那如何是好?”
此时萧闲心中已无刚才的怒意,神色慌张向程璧请教。
“为今之际只能尽量弥补。”
程璧叹道:
“今日那少年被公子所伤,公子还需送些药过去,对于公孙亦要嘘寒问暖坦言过错是其受惊。”
“要我向那两个小子服软?”
萧闲今日在姬先越与萧捷那里受了奇耻大辱,让他向他们道歉,心中有些不愿。
“公子三思,请以大事为重!”
“罢了,我明日就备好东西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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