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哭哭啼啼的。”
萧赞只顾落泪,此时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萧老夫人将目光看向萧雄:
“夫君,我怕是不行了。”
萧雄忍着悲痛,强笑着说道:
“傻瓜,你这不过是小疾,待你病好,我就扔去一身公务,陪你逛遍整个洛城好不好?”
萧老夫人苍老的面容上一片向往之色:
“好!只是我恐怕再也没这个机会了。”
此时萧雄终于忍受不住,眼眶中泪水喷涌而出:
“荔奴,你怎得如此狠心先行一步留我一人在这世上受这相思之苦。”
“夫君,荔奴不是有意的…荔奴还有一事放心不下。”
“你说,我定为你办的妥妥当当的。”
萧老夫人提起萧赞一只手放到萧雄手心里:
“这些年来你对赞儿从未有过好脸色,我怕我去了之后我儿子没有我这个做娘照看,会受平白无故之屈,我想让你…想让你帮我好好照看好我们的儿子。”
萧夫人此时说出这些话来无非是怕自己去了之后萧赞不受萧雄喜爱,又没有自己帮衬,会被萧雄罢了嫡子之位贬到偏远地方受苦,甚至危及到生命。
萧雄知道她的意思,犹豫一番道:
“你放心,赞儿是你的儿子,同样是我的儿子,我不会让他受委屈的。”
萧夫人察觉到他的犹豫,仍是不放心的紧逼:
“可我还是不放心…你要不把萧闲杀了吧。”
萧雄先是一愣,随后含着泪好笑道:
“荔奴你真是…罢了,正是因为你不顾一切只顾亲近之人的性命才让我着迷于你。想你当年为了我,甚至可以不顾自己性命,在我不在时屡屡披挂上阵。你自幼不喜与那些粗人们在一起,做到此处为了什么,我心里都清楚。你为我付出的太多了。罢了罢了,我便给你透个底让你安心。”
说完这话萧雄对一旁的萧赞说道:
“赞儿,你去外面等着。”
萧赞不舍得看了一眼萧老夫人,才依言而退。
等到萧赞出去后房内就剩夫妻二人,萧老夫人疲惫的问道:
“是什么事情要避开赞儿说。”
萧雄见四下无人才握住萧老夫人的手道:
“荔奴,你为我教的这个儿子我很满意。”
“什么?”
“我说我对赞儿很满意。他成年之后,我对他严厉是因为我想让他能够有足够的才能继承我的基业。而后,他果真不负我所望,与陈岳共同处理朝政将天子一系打压使我无后顾之忧。但他越是让我满意,我便越要对他严厉。”
“如今这天下是个吃人的天下,他将来是要继承我的基业的,慈爱只会是他的毒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我怕一旦表露出对他满意的意思,他便会松懈下来。唯有让他时时刻刻都处在我的威吓中,才能让他一刻也不松懈以达到将来成为比我还要出色的雄主。”
“而现在,他的儿子治理沛县使沛县百姓生活焕然一新,又献出杂交水稻使天下百姓无饥荒可虑。更是在前不久以少胜多,击破江东十万大军。荔奴,你为我养育的这对儿孙我非常满意。至于闲儿那边…”
萧雄说到这里摇了摇头:
“他及不了赞儿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