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倒是不以为然,笑嘻嘻地替帝王选字册封,“皇上,咱为主家,可不能怠慢了燕都的心意,臣妾想着,也可从官员家里边挑选几位适龄的姑娘和耶律王一同回去,礼尚往来。”
帝王目不离几位妙龄女子,深思半晌,“朕也不贪心,前排四位可留下,后排四位就随着耶律王回家,同时按照皇后的意思,从官员家里边挑选四位适龄女子随行,到那边,也可和皇妹作伴。”
皇后莞尔一笑,“皇上思虑周全,臣妾心里也早有了人选。”
帝王深知皇后办事利索,当即允许此事交由她做主。
几位燕都女子退下,今日招待使节的宴会也快要落下帷幕,姜彬玉和柔妃吃得差不多,各自拿了绢子抿抿嘴。
正巧这时,太后惦记着宫里的子嗣昌盛,斜着眼,带着希冀的目光落在众妃嫔身上,“皇嗣淡薄,众妃可要加把劲才行。”
语毕,轻咳一声,端起茶水饮一口,这不说话的片刻给帝王制造一丝压力,方道:“皇帝国事再忙,后宫也得常去,你可看到三位皇子有奴仆相伴,却看不到他们孤零零地出现在课堂,都是大人了,非要各宫妃子逼得哀家开口。”
这话本是一番好意,有情有理,只是帝王与太后水火不容,又怎会心意相通?
这番话必定会吹起燎原之火。
陈子傲的脸色越来越难堪,似乎很厌恶太后的话语。他并不看她,轻轻刮一眼众妃嫔,“如今母后都闲成这个样子,皇后若是有空,常带两位皇子多去慈宁宫走走,免得整日惦记。”
说罢,举杯饮酒。
皇后见皇上和太后两人的面色都不好,连忙在旁打圆场:“皇上提醒的是,但母后的话也不差。咱后宫里的孩子实在少些,来来回回只有三位皇子,实属孤单。若是皇上闲暇之余肯雨露均沾,子孙满堂指日可待。”
皇后的话叫他心里存了个郁闷的疑团。母后也还罢了,皇后是他的妻子,一直以来都是站在他这边违抗母后的。如今她如此说,总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不舒服。
皇后又道:“淑妃、胡贵嫔、良嫔、元昭媛等,都是进宫已久的老人,皇上有了新欢可别忘了旧爱才行。”
迎使节的宴会快要拉下帷幕,太后却公然说起帝王私事,皇后顺水推舟胳膊往外拽,说的话越听越刺耳,忍不住回眸瞪了她们两眼,“年纪越大越啰嗦,后宫之事怎能拿上大堂来讲,真不讲礼义廉耻。”
目光落在被点名的几位妃嫔身上,没招惹过他的人都很期待帝王的赏识,招惹过他的人却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胡贵嫔怏怏,自她与帝王争吵之后,再也不在帝王面前显露任何情绪。桌上的菜肴几乎不动,不知是不合胃口还是听闻帝王收纳新人而悲伤。
忽然,她扬帕捂嘴,做一副呕吐状。
帝王帝后高高在上,自然能见她这种情态。姜彬玉坐在后方,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帘。
帝王不解其意,甚为疑惑,大抵是怀疑胡贵嫔因他方才的话而感到恶心,不禁怒从中来,“胡贵嫔,你这是对朕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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