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简直恨不得要把姜彬玉生吞活剥。
杏儿突然停手,“主子,这丫头晕过去了!”
姜彬玉垂眸,杏儿那边已经收拾了一个,再看向邱珍,她还在倔着性子不服输。
“你再不服也得给本宫憋着。”
她很倔强,倔强得连姜彬玉都拿她没法,可是恰恰的,姜彬玉就喜欢挑战。
坠儿一鞋底拍过去,邱珍再也承受不住吐了一口血水,她跌坐在地,拇指抿了抿嘴角的血迹,一抬眸,眸中呈现惊天的怒意与怨意。
“玉修容,本宫不会放过你的,你欺压妃嫔,本宫如实禀明皇上皇后,让他们收拾你。”
姜彬玉心无畏惧,继而轻哼,不屑抬起她的下巴,“区区娘子也敢在修容面前自称“本宫”,谁给你的胆量?”
奋力松开她,转身对坠儿说道:“使出你平时的牛劲儿,给本宫继续打,打到她不省人事为止!”
坠儿应是,捋了一把袖子,手中的绣花鞋继续发扬它的无畏精神。
不远处的青竹下,耶律将一切尽收眼底。
“王爷,她会不会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
“还在观察,阿兰说她的外甥女性格温和大抵不会是这种泼辣的主儿。”
主仆二人静静观望,那边完事了,姜彬玉晦气地拍拍手,和杏儿、坠儿说道:“叫几人过来把她们搬回去。”
坠儿问:“搬去哪?”
杏儿答:“当然是她们自己的寝宫,难道要搬去我们惊鸿殿不成。”
坠儿恍然大悟“哦”了一声,“那我去叫人。”
话落,身影老早就跑出去了,杏儿扶着姜彬玉走到亭子里坐着,欣赏着池塘里逐渐干枯的景色。
“主子,我们这么做不怕皇上怪罪么?”
“怕什么,邱娘子以下犯上,本宫只是教训她而已。再说了,在后宫里待久了,不发发威,人家都以为我玉修容好欺负。”
“可是您只是修容的位分,还有很多高位分的嫔妃能降罪于我们。”
姜彬玉凝望池塘里渐渐落败的荷叶,思绪悠远狭长,“只要抓住皇上的心,谁敢明目张胆地降罪本宫。”
可惜的是,陈子傲就像披着羊皮的狼,并不像表面那样喜欢她,敢伙同正宫给妃嫔下毒,真有他们的。
没一会儿,张焅又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出现,旁边紧跟着叽叽喳喳的坠儿。仔细一看,张焅的脸黑如猪肝,紧握着剑好似在克制着怒火。
来到目的地,看见邱娘子和丫头脸肿得和猪头一样的时候,整个人还懵了一下,而后不敢置信地低头询问:“你动的手?”
坠儿不好意思地挠挠脸颊轻轻点头。
“你找死啊,不知道她是皇上的妃嫔吗?”张焅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真是要忍不住把坠儿吊起来打一顿的感觉。
坠儿胆大心细,才不怕他的怒气,张嘴就怼他,“我们家娘娘也是皇上的妃嫔啊,她以下犯上,惩罚一下她怎么了,有错吗?”
就一句,彻底让张焅闭嘴,因为他知道,官大一级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