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可能。”
鹿野又明川坚定地摆了摆手。
“只有这件事绝对不可能。”
“为什么?”
鹿野又明川往自己的饮料里倒了点酒,他调试着液体的颜色,听见这话头也不抬。
“他之前说过去海边看美丽的落日才是约会的真谛,一到我这里就把我当做鱼饵去钓鱼了。”
“吓我一跳。”
“不过多亏了他,我才能十一岁就捉了鲨鱼回来。”
鹿野又明川说完,忽然注意到房间内格外安静的气氛。
警校组的五个人欲言又止,想说的话大多和“长这么大真是辛苦你了”脱不了干系。
然后他就看到了自己宿舍里盯着自己看的五个人。
鹿野又明川不是很想谈论这个。
他本就想转移话题,注意力正巧被松田阵平面前摊开的犯罪档案所吸引。
“哦!”
停顿几秒,鹿野又明川发出惊呼。
“你们竟然比我想得还热爱学习。”
松田阵平:“……”
“这是上个星期上课讲的案例。”他无语地道,“不是你打印出来的吗,说什么锻炼推理能力,结果一转头自己就喝醉了——你不会一点也不记得了吧?”
鹿野又明川矢没否认,他隐约记得那是他想尝尝内格罗尼到底是什么味道的时候,只知道自己去了港口黑手党名下的酒吧。
年轻的盯着自己面前五颜六色的酒杯,半晌说了一句:“喝醉了我都能搞到档案,我真厉害。”
“所以你也不知道凶手是谁?”
“什么?”
“三年前的高中校园猎杀案,被害者都是黑发的女性。”降谷零皱着眉,言简意赅地总结了案件的特点,“因为没能找到凶手,当初学校联合当地警方,还强制令所有学生休学了一段时间。”
鹿野又明川对此完全没有印象。
他沉默地把降谷零推过来的档案打开,夹在首页的是几张犯罪现场和受害者被发现时的彩色照片。
……看上去是从档案室里偷的。
也就是说,他喝醉了大半夜溜进警视厅,从档案室里偷了个这个东西?
他怎么不去偷卧底文件?
“受害者身上没有反抗伤的痕迹,可能是受到了药物的影响。”
没等鹿野又明川想出个所以然,松田阵平分析道。
“但法医的报告里写明没有从受害者的血液和胃部检测到药物的残留,也不排除熟人作案的可能。”
“熟人?”
“一刀致命。”萩原研二捻起一张照片,想通了什么似的笑了笑,“能在受害者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干脆利落地下手,小鹿野,你说那是在什么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