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来看,邵飞渡的手指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上次给他介绍的老医生,提出了不少治疗意见,效果也很明显。他的手指原本就已经痊愈了,之所以无法弹奏基本都是心理障碍造成的。
房门外,正在偷听的云东晓和妻子觉得这两人的交流很神奇,一个言简意赅,一个心领神会,几个字包含千言万语。
云东晓对妻子说:“你的气也该消了吧?”
云夫人冷哼了一声,抬起下巴,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开了。
不过第二天,云夫人同意了尚可“暂住”邵飞渡家中的要求。那个“暂住”,云夫人特别划了重点。
当天,邵飞渡在云夫人虎视眈眈下,欢天喜地地把尚可接走了。
重新回到别墅,那些聚集在这里的鬼魂立刻四散而逃。笼罩在阴气中的别墅,霎那间焕然一新,如同被阳光净化过一般,闪闪发亮。(别墅喜极而泣:感谢天,感谢地,感谢万能的可可!)
尚可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这几天,他就打算去寻找恶鬼,暂时不急着超度,先踩好点,做足准备,确定万无一失再动手。
浴室中,水声哗哗,朦胧间,瞥见玻璃门上映出一个黑影。
尚可关掉水,走过去一把将门推开,毫不意外地看到杵在门口的男人。
温热的水雾扑面而来,邵飞渡看到尚可一/丝/不/挂地站在自己面前,白皙的皮肤上,布满晶莹的水珠,一颗颗向下滑落,留下一条条透明的水迹。
邵飞渡的视线顺着水迹,缓缓向下,然后定格在45度斜角,再也没抬起来。
尚可走上前,攀住他的脖子,问:“有什么感想?”
感想就是……好白,好嫩,好好美味。
邵飞渡乏善可陈的语言能力,无法表达自己心里的感受,但眼中的火焰和身体的反应,已经给出了最直接的回答。
既然如此,废话不说了,来吧!
尚可将邵飞渡拖进浴室,扒掉他的衣服,打开喷头,服务周道地伺候他洗澡。
邵飞渡一动不动地站着,任由尚可在他身上摸来摸去。随着他的抚摸,身-下的雄伟昂首挺立,如标枪一般。
趁尚可转身之际,邵飞渡突然贴上他的背,在他后面胡乱地戳着。由于身高差异,足足高了他大半个头的邵飞渡,只能戳到他的腰。
不过他很快找到窍门,伸手托起尚可的臀部,然后挤进缝隙中,在穴-口外来回挪动。
尚可身体悬空,一手撑在墙壁上,一手抓住旁边镜柜。
毫无做-爱-经验的邵飞渡根本不知道何为前戏,固定他的身体,腰身用力,便顶了进去。
“唔……”尚可吃痛,还来不及放松就被他贯穿到底,炽热的温度,几乎烫伤他的内壁,随着坚硬的巨物开始抽动,疼痛感也逐渐被异样的快-感所替代。
邵飞渡的动作,从生疏到熟练,从缓慢到激烈,乐此不疲地制造着暧昧的声响。
如果他此刻突然有了创作灵感,尚可很怀疑他会即兴演奏一首充满节奏感的“交”响乐。
正在尚可胡思乱想中,邵飞渡猛地一个冲刺,达到高-潮。
咦?好像还不到十分钟,这么快就交代了?这不科学啊!
不过仔细一想也可以理解,邵飞渡从来没接触过性-爱,甚至可能没看过相关的书籍和影片,第一次身体力行,难免会快一点。
尚可转过身,怜惜地抱抱邵飞渡:不要紧,就算你是快枪手,我也喜欢。
邵飞渡垂着头,莫名觉得有些不愉快。
两人吸干摸净(……),一起爬上-床,美美地躺进被窝。
尚可的睡眠质量一向良好,很快就睡着了。
半睡半醒间,突然感觉嘴里滑进一条湿热的东西,两只大手在身上抚弄,一阵酥麻的触感从尾椎处直窜而上。私-密-处,被一点点侵占……
尚可睁开眼,看到邵飞渡正伏在他身上,小心翼翼地动作着。见他醒来,立刻不动了,像做错事一般,忐忑地望着他。
欲望卡在中间,不上不下。
尚可沉默,他也沉默。
几秒后,他轻轻动了一下。
尚可依然沉默,他又进了几寸。
尚可还是没什么表示,邵飞渡停了片刻,然后猛地一个挺身,直没入顶。
“啊……”尚可呼吸一促,还来不及适应,他已经深入浅出地挺-动起来。
三十分钟后,他还没有高-潮的迹象。
尚可终于认清事实,他男人永远也不可能走纯-情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