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阻碍自己为官;
女儿又好像不是凡人,能看破自己的障眼法。
留不得了。
…………………………
两方的人,你想着弄死我,我想着弄死你,却都没啥进展。
远在乌恰的吕愉只能加紧与母亲的书信往来。
关于白叠花的种植事宜,吕愉照旧是没有“外行指导内行”,而是请教了积年的老农之后,才慎重播种。
而今年收羊毛的工作不仅是在乌恰如火如荼地开展,周边的县城、以及那消息灵通的县城没等女王陛下的旨意,就开始学着乌恰一般的做法。果然不到四月,陛下就往各处发旨意,开展了羊毛集中处理的事宜。
各地开展“副业”,王城里的女王陛下又再次提出要给乐师吕杜授予官职。
制度之所以是制度,便是极大多数的掌权者所要维护的利益体系。
乐师当官,前所未闻。
百官无一同意。
女王一怒之下将反对最激烈的丞相下了大狱。
为何没有关了大将军?
因为大将军吕齐自与女儿密谈之后便留心观察女王陛下,发现陛下近来变得越发易怒,出于谨慎,她没有很强烈地反对这件事儿。也就是说,丞相变成了那只出头的鸟儿。
丹阳王太女为丞相求情,女王陛下也没松口释放丞相。
吕杜如愿成了礼部侍郎,有些遗憾那个大将军没有被女王一起关起来。
…………………………
丞相被关起来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乌恰。吕愉心知不妙,连忙把一应的事物都交给吕文、吕武,自己收拾了行囊准备往王城赶去。
吕文还待阻拦:“大人,擅自离开任地可是大罪。”
“情况紧急,来不及多说。我会乔装改扮了出去,县里的事就交给你们照应,对外就说我病了。”吕愉下定了决心却是不会更改的。
吕守、吕攻也想要跟着小姐一起去,保护小姐。
被吕愉拒绝了:“人越多越是容易被发现。王城里认识你们姐妹的人太多了。”王城里见过吕愉的却不多。过年的时候吕愉被热情的小娘子们吓的几乎不出门。
终于,文武攻守看着吕愉一点一点地涂抹了调和好的灶灰,把皮肤弄得暗沉了些,又拿炭笔描浓了眉毛,用黄花水勾高了颧骨,并加深了些细纹。乍一看和没装扮之前真的是变化很大。
不过不能凑近了仔细看。毕竟这只是化妆术而不是易容术,哪里来改头换面的神奇功效。
吕愉骑上红豆出发,却没有直奔王城,而是往布喀县通往王城的道路赶去——为的便是能堵住吕越。
知越如愉。
果然不到小半日,在官道上看见一人一马飞奔而来,身后是尘土飞扬——幸好乌恰距离王城比较近。
吕愉策马跟上吕越。
吕越见有人跟着自己而来,不耐烦地回头:“起开,别跟着我!”
吕愉与吕越并驾齐驱后说道:“阿越,是我。”
吕越这才放慢速度,仔细打量了她:“阿愉!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子?你是特意来堵我的?我此去王城心意已决,你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你是把那些随从都揍趴下了?”吕愉用马鞭敲了敲吕越的肩膀。
“不然她们紧盯着我,不放我离开。”吕越恨恨地说,“阿愉,你要是我好姐妹,就不要拦着我。”
吕愉嗤笑:“我要是想拦着你,就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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