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扛到卧室,丢到床上,她弹起来:“你想干什么!?”
“被我用过的破鞋,你说连阳还要不要?”
她懵了!手足并用的朝着床下爬去,连骁也不着急,就这么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只是慢条斯理,动作优雅脱下了自己的外套,衬衫,在要解开皮带的时候,北北跪下来:“我会和连阳分手连叔,我和连阳分手我分手我求你,放了我放我走我保证会和连阳分手的我保证”
她其实也坚持不下去了,连骁太可怕了。他可以一边下黑手,一边像个温和的长辈,她真的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叔叔了她怕了,真的怕了。
北北痛恨自己的现在,没有尊严的委曲求全,连跪下这种事都坐了。可她控制不住,连骁现在太吓人了,他全身上下都充满了厚重的威胁感,北北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都在恐惧,如果不妥协,她会死得很惨。
她本能的不想死,不愿意死,不想受到伤害。
“晚了。”
这两个字以冰冷的凌厉之势宣告了绝望了。
被拉着胳膊丢到了床上,他压了上来,轻而易举的就将夏天单薄的衣料撕得支离破碎。她躲,她缩,她哭,她求,他抓,他压,他冷,他笑。这本就是不平等的力量拉锯战,弱势注定会被强势打败,有力量的人才会是赢家。
所以,她输得很彻底。输得一塌糊涂。
倾泻而下的眼泪,被男人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用手捂着脸,不断绝望的摇头,不断的抽泣,她并紧的双腿被蛮横的扯开,那一瞬间,她连死得心都有了,如果说之前只是默默的哀戚,那一刻,她是真的嚎啕大哭,哭得肝胆俱裂。浓浓的绝望就那么轻而易举的包裹了她,她想死,真想死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是她?连阳连阳连阳
她哭得那么凄惨,哭得那么伤心,也让连骁软化了动作,温柔的手想要掰开她的捂着小脸的双手,她却用了所有的力气,连骁微恼,下了力强硬的掰开,那梨花带雨的容颜和哀伤的眼神带着惧意看着他,口中喃喃道:“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大手抚梳着她的头发,滑滑细细的柔着他的手指,头发已经潮湿,汗水和泪水潮湿了她的头发。
“乖一点。嗯?”
“放了我求求你,连叔”
“听话,乖乖的听话,我就不撕了你。”
“不要连叔,你放了我我和连阳分手真的分手”
“不想吃苦头对不对?”
她本能的点头,哭红了眼睛,嘴唇发抖。
“真乖。”他的大掌贴着北北的脸颊,轻抚着“你好乖,好听话的。是不是?”
北北再度点头如捣蒜。只希望他能良心发现。
“说你会听话的,会乖乖的。”
北北闹不清楚他想做什么,而现在两个人正身体贴着身体,她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哽咽着:“我听话的,我乖乖的我和连阳分手连叔,求求你放了我,我求求你”连骁恼了,直接给她胸前的柔软一巴掌,打得北北痛皱了小脸:“再多说一句试试?她不敢说了,只能看着他,用眼神求他。
“乖乖,你这样好乖的。我喜欢你这样子。”将下|体顶进,北北立刻感觉到尖叫起来,对他又是一阵乱提乱打,连骁怒了“你喜欢这样玩是吗?好,我陪你这样玩!”
把北北翻了个身,他整个人的重量全部压到了北北身上,北北抓着被单,哭喊的尖叫:“不要不要!”她并紧的两腿,连骁的腿压上她的双腿,压死了,然后一手按着她的肩膀,一手握着自己的分手,硬生生的就撑开了她!
那一瞬间,是窒息!那一瞬间,是恶心!那一瞬间,是痛不欲生!
身上全部是男人的重量,双腿绷直,全身绷紧了。她就好像是趴着睡觉一般,他就叠在她的身上,可就是这个姿势,他也能撑开她。
咬着她的耳朵,拉了她的一手强握着他的分|身:“自己仔细摸摸看,敢不敢被它插?嗯?怕不怕一插|进去就弄死你?”
她痛得咬着床单,一手抓死了被单,一手却被他逼着握着他的男性。
他的大家伙连脑袋都没全塞进去,她就痛得受不了,要是他全进去非弄死她。他不动,逼着她去感觉,逼着她认输。
北北稍微的缓过气来,手还握着那颤抖的男性,她觉得毛骨悚然,记忆里不是没见过男生的小j|j,比如小时候看到姑姑给表弟洗澡,不就是小拇指吗?可是他的太离谱了
漂亮的后背裸线抖起来,连骁知道她是怕了,这才忍着被她吸得舒服的欲|望,柔声哄着:“那就听话。不要再闹了,知道吗?”
她摇头“我求你,不要求求你,连叔,放过我我真的和连阳分手的”
答案不是他要的,于是又稍稍的压进了一点,北北痛得再度岔气,连脖子都僵硬到难忍受,泪如雨下的受不了。真的好痛,比她小时候手上划了口子还痛
这是凌迟,他不会让她晕过去,却让她处在痛到晕过去的边缘。
“你自己选,不听话,我就这样慢慢的让你痛。我有的是时间。如果听话”他的手指从她腿下探进去,揉拨了起来,感觉到她的颤栗“就不痛了,对不对?”
她哭得一塌糊涂,除了摇头就只能摇头。
连骁干脆给她来了个狠,全部抽出来,猛地一下沉进去半寸,北北一下子觉得天旋地转,眼冒金星,眼看就要晕过去,他却有抽了出来,将她硬生生的拉回来:“听不听话?!”
如此的重复几次,每一次都是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受不了了,终于哭着喊着叫出来:“听话的听话的我听话的听话的”
“这才是我的乖乖。”不再故意的折磨她了,将她抱起来,一点点的开发,一点点的抚着,她还小孩,她身子还小,要承受他太难了,就算自己现在已经硬得发痛了,连骁都咬牙切齿的忍下来。
她是第一次,她不愿意,现在说听话也只是被他逼到神智崩溃下不得已的选择。他不得不逼她,再被她闹下去,万一一个不小心狠了,那才会真的伤了她。他舍不得,怎么可能舍不得,他希望她的第一次有一个好的回忆,起码,她是舒服的,不是痛苦的。因此,他需要她的配合。哪怕是挺尸也没关系。
连骁是把自己这些年累积的所有的本事都拿出来了,就算都忍得要爆炸了,满身大汗淋漓了,也忍着开发她,不断亲着吻着哄着:“乖乖不怕,不怕的,没事,我不会伤了你,不会让你有事,放心把自己交给我,嗯?”
北北觉得好笑,特别的好笑,强|奸|犯说不会伤了她?哈哈,那就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他耐着性子,光是前戏就做了足足一个多小时,她太小,年纪小,身子小,什么都小,更何况她并不愿意,自然湿得特别的慢,要不是疼着她,怕伤了她,连骁早就一杆进洞,这个时候都爽得没天没地了。可他忍着,慢慢的撩拨着她,慢慢的一点点的开发她。只因为舍不得她伤了,舍不得她痛了。
可是在北北眼里,这些什么都不是!他是一个疯子!一个神经病!凌|虐她,折|磨她,是在玩|弄她的身体,她真想死,真的想死!没有这个勇气,没有这个力量,为什么这么胆小,为什么要忍受这样的凌迟!?易想北,你能不能有点勇气去死啊啊啊!
被放平了,她心如死灰的,连骁吻着她的鼻尖:“乖乖,不怕不怕的。我会轻一点,不会让你很痛,要是觉得痛,你就咬我,嗯?”
“”双手捂着脸,除了眼泪,她什么都不想感觉。
“老公保证,不会全进去,保证。”
事实上他做到了,连骁做到了,不管要了她几次,他都如同他保证的,没有全部进去。他一直抱着她做,看到她捂着脸哭,就哄着她:“不哭不哭没事的没事的,乖,不哭,没事的”
北北早就不行了。他是没全进去,他是只是前端进去了,可是她难受,难受的不仅是身体更是心理,她好想吐,特别的想吐,原来和不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是这么的恶心,她好像推开他,骂他,她好后悔竟然自己会妥协!可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连眼泪都哭干了只能靠着他的肩膀,连骁的手臂抱死了她,不时的拍着,上下的抚着她:“不怕不怕,老公说了会轻一点就会轻一点的不怕的”
他自己都要内伤了!好想全进去感觉美妙的滋味,问题是得弄死她!这样轻缓的动作完全是考虑着易想北,他自己一点都没有放开,所以,时间变得特别长,变得特别久,北北早就体力耗尽,气若游丝。
他是觉得他用了最大的耐性,最大限度的考虑到她,但是他那东西本就是一般人受不了的,对北北来说只是折磨,根本就是折磨。她的心没有放开,自然身子也不会放开。难过的不仅是北北,也是连骁。”等到好不容易结束了,连骁放平了她,给她清理身体的时候才发现,下面已经一塌糊涂,鲜血淋漓的有着口子。
连骁自责不已,他想给她一个好回忆,用了最大的努力克制自己,甚至控制着只让大家伙的头进去,就是为了不伤了她,结果,他那么克制了,还是弄伤了她。难怪,她后面不哭不喊连哼都不哼的怕是太痛太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