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自己被他给如同小孩把|尿一般的抱在怀里,就算儿子不在,可看到婴儿床,她还是觉得羞耻。2
“不要”
“你不是要吗?乖,听话,老公马上就给你。”
自己门户大开的被他抱到床边,羞得尖叫连连。
连骁这次是要给她个狠的,猛烈的抽|弄着,北北受不了的大叫:“呀呀啊不老公不老公,饶了我我要要要|尿|尿了啊啊榻”
“想就出来。我又不是没看过。”加快了速度,发力鞭策。
北北是越哭越厉害了。真是的,自己怎么就这样了?
她都是当妈的人了,在这事上就就他就完全拿她当小孩一样的。就从来不给她留一点面子彪。
而最可耻的还是自己,偏偏就还如他所愿的老老实实的听他怒吼着还特别色女的希望他在鞭笞得狠一点,让她更爽一些。
这真不怪她,她所有关于床底的知识都是连骁教她。都当孩子妈了,三|级|片统共看了不到十分钟就被连骁给掐了,就连到香港看未删节泰坦尼克号在船戏的时候,他都能捂她眼睛。
而连骁教她的,压根就是把她往自己喜欢自己满意的小|淫|娃、小|狐狸|精,小|***|货那面打造。
听到她一通乱叫的都是自己喜欢的,勾得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更加卖力的伺候着这个挂在自己身上哼哼唧唧咿咿呀呀扭着小腰的娇妻。
她被他伺候全身都哆嗦了起来,哭着喊着抽搐着雪白的身子,那一股喷|射出来的体液全都如他所愿的到床上去了。
哭得喉咙的有些哑了,连骁亲了亲:“我看你以后还给不给我把儿子的那些玩意儿弄床上去!”
“不了”难受死了,又困的要死,随口就敷衍他。
想她今天太可怜,虽然被他喂得很饱但是也喂得很惨。就插|着,抱上床睡觉去了。
“你好恶心。”
“我不嫌。”躺枕头上埋头亲了她一口“你的我什么都不嫌弃。”
还是觉得恶心,想要离他远点,下半身不能离起码上半身要离开不是,她脑袋才往外移了移,一只厚掌就按着她后脑上又把她摁回来了。
那是说不出的憋屈,特别的怨恨,他是有计划的,步步为营的,她却非得等事情发生了才能看清楚他布下的陷进。
那三个分居的条件根本就是他设的套。
现在连儿子都不在,她更是丢人丢到家门口了,好歹她也是当妈的人了,而且还有一个店面可以自食其力,怎么就在他面前她非得落到这种像孩子被大人惩罚的地步!
“我先警告你。”看她一副别扭的要死的样子,知道她心里还过不去,不过连骁也不想提,说起来,她也没错,是个人都想长大,父母天天教育的不就是你就不能长大点吗?成天像个孩子似的,以后怎么办?
那是因为父母担心、挂心、忧心,害怕子女无法自食其力,她不用。她有他还自食其力个什么劲?继续当寄生虫他就功德圆满了。
“以后老实点,小心我耐性用光了,你一点好处都讨不到。收拾你,我办法多得是。”连骁恐吓她。
她当然清楚,可是心里听了不爽快,憋着一口气,不吭声,这算什么?他还在她身体里面,也还抱着她,问题是他说的都是狗屎话!
“别怪我先没给你提醒。”连骁觉得得先把预防针给她打下去,免得明天早上起来,万一她一个没想清楚,带着儿子闹离家出他就头大了“自己想想清楚,一,你是骗爸妈搬出来,要是他们知道你和我暗通款曲,会怎么看你怎么说你你心里有数,不想让他们伤心动骨的,就给我老实点。
二,不要以为我爱你,你就能翻了天,凡事都有个度,别给我过度了,要是想不明白,就好好回忆回忆过去,这点,你懂。”连骁顿了顿了,明显的感觉到她绷紧了身体。
这句话下面的意识北北又不傻,她当然明白。
以前,他都能强了他,现在也一样的。不管她爱不爱,接不接受,他要,她就得给。这没什么商量余地。
她要是老实点,他就对她好点;要是不老实,就别怪他下狠手。
“反正什么对你来说,都只有要不要!”
“对。”连骁回答的很干脆,一点犹豫都没有。他就是这么个人,只要他要不要的,没有他能不能的“既然懂了这点,心里就是再不乐意,再憋屈也给我收拾好了,少蹬鼻子上脸。”
北北的脸都气绿了。
连骁亲了她太阳穴一口:“一天到晚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也不想想,你长大你长大,你长再大你能有我比你年纪大?跟我比你不就一毛都没长出来的小屁孩吗?长大干什么?还跟我闹,还跟我赌气,有什么好闹好赌气的?你爹妈就没给你气受过?不也就过去的就过去了吗?拧着我的半点错不放,自己心里也不舒服,觉得有意思?”
“”想说什么,现在半点都说不出来,就是心里堵得慌。
“就算我是千般错万般过,我是歉也倒了,礼也赔了,你还要我怎么样?”连骁加紧速度地给她洗脑“还想离婚,还跟我闹分居,你爹妈给你气受,你是不是也要跟他们闹脱离父女母女关系啊?也不想想,我们是什么关系?你爹妈能像我这样抱你,这样亲你?非让自己心里不痛快你就舒坦了?好好的享受不行吗?”
北北听得不耐烦了:“哎呀,你不说话行不行?我想睡觉了。”
“好好好。你睡你睡。”又亲了一口,支着手肘看她。
北北闭上眼睛又睁开:“你看我干嘛?”
“看美女到底多漂亮,勾得我心痒难耐。”
“”油嘴滑舌。懒得理他,把脸一低就梦周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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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北北醒来后悔得要死,这到底算什么?自己怎么就这么的不要脸,还跟他睡一起了,还睡的特别舒服,还睡得连梦都没有一个一觉到天亮!而最人神共愤的是她又和他做了!
不!这是强|奸!
所以,她恶狠狠看连骁的时候,对他来说根本无关痛痒。甚至还大言不惭:“到底昨天晚上是谁爽得一个劲儿叫老公还要?”
“不是我!”
“扯淡。”
她怒,刚说从床上爬起来,就被他抓了手腕又给拉怀里去了,牙齿咬着她的颈项:“要不再回味一下?”
见你妈的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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