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哥哥……”我低低地呢喃着,意识一点点地被拉回现实之中。
当我无意中地瞟到自己的双脚时,突然发现自己的双脚居然变得好小好小,小得像一个孩童的双足。我终于承受不住身上发生的巨变,歇斯底里地大吼一声之后,快速从床上爬起来,顾不上穿鞋子,翻身下床,*着双足,慌乱地向屋外跑去。跑到屋外时,我再次被眼前的景象震惊。
屋前的一小片空地上,种着五六棵梨树。此时正值春季,那一簇簇盛开的梨花压满枝头,玉骨冰肌,如云似雪。梨树下是一方石桌,远处是一片郁郁葱葱的、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松树林,这几棵梨树在一片绿意之中显得素洁而淡雅。在这木屋的周边还有几间木屋,木屋与木屋之间被一排排木栅栏隔开。
这里似是一个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与世无争,幽静而安逸。
当我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时,只见一个身着一身浅灰色亚麻长袍,仙风道骨的老人在刚才那个身穿蓝色锦袍的男童的拉扯下匆匆走来。老人的身后还跟着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小男孩,约摸五岁左右的样子,头发用一根黑色的发带高高地绑在脑后,双眼显得无比深邃,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整个人看上去冷傲且不可一世。
“夕颜啊,你感觉好点了吗?头还疼吗?你怎么不穿鞋子就下床了啊?小心着凉!快躺回床上去,让为师为你把把脉。”这个自称是我师傅的老人把呆愣在原地的我推回了床上。搞不清楚状况的我依旧一言不发地打量着身边的三人。
老人坐在我的床沿,拢起我的衣袖,把手指搭在我的脉搏之上,闭上眼睛为我号脉。身穿蓝色锦袍的小男孩搬了张椅子坐到床边,双手撑着头担忧地看着老人为我把脉。那个穿黑衣的小孩则背手立于床边,漠然地看着我。
“很好,很好,已经无大碍了。夕颜啊,你可莫再胡闹了,安心呆在风清山上随为师修养身体,别再让你的爹娘为你操心了。”老人慈祥的目光凝视着我的双眼,温暖的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头。
老人又对我说道:“你昏睡了一天一夜,现在肯定饿了吧?为师这就去熬一碗药粥给你喝,你可千万别再淘气了,乖乖听话,别再乱跑了,我让你二师兄在这里陪你说说话。”
说完就转头对那个穿蓝色锦袍的男孩说:“昊阳,今天你哪儿都别去了,就好好地呆在夕颜房里,陪她说说话,看着她,别让她乱跑。”
那个穿着蓝色锦袍的、被称作“昊阳”的男孩听了老人的话乖巧地点了点头答道:“师傅,你就放心去熬粥吧,我会看着小师妹的。”老人欣慰地点了下头,领着那个身穿黑色劲装的小男孩走了出去。
等到老人走远,昊阳拉着我的手低声询问:“小师妹,你的头还疼吗?”被他这么一问,我才觉得后脑勺有些微的疼痛,伸手摸了摸发疼的地方,却摸到了一层厚厚的纱布。
昊阳见我去摸后脑勺,立马伸手将我的手拉下来放进被褥中,斥责道:“小师妹,你的伤还没完全好,你不要随便碰触伤口,要不一会儿又要疼了。”我仍旧充满疑惑地看着他,思绪却游离于身体之外……
我慢慢静下心来,仍是不解这令人匪夷所思的状况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穿越了?可是,澈哥哥呢?他现在在哪里?我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地方?这里是哪里?我又是谁?
如果我真的穿越了,那么,现代的我大概已经死了,所以我的灵魂才穿越到了这个小女孩的身上。真没想到这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真真实实地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心,仍旧隐隐地疼着。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樊达那个大混蛋不提也罢,没有爱情,我一样得活下去,还必须精彩地活下去。
只是,不知道澈哥哥现在怎么样了?他是为了救我才弄成那样的,希望上天能够保佑他逃过一劫、佑他平安,如果澈哥哥他不幸……我不敢接着往下想,只默默地期翼澈哥哥能够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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