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腰身纤细的不及一握,比起女子来也不遑多让,最吸睛的还是那一双又细又直又白的长腿,不难想象白这样一双腿夹着是个什么销魂滋味。
而那张脸可不就是他家陛下的那张脸吗?
没有见到明代之前,丁子秋自欺欺人的以为,这个人绝对不是他的陛下,说不准是温继炎不知道打哪找来的一个跟陛下相似的女子。
直到他去了皇陵,看到躺在棺材里一身红衣做女子打扮的陛下...
当时他就有种用内力震碎陛下身上所有衣服的冲动。
但最终他还是忍住了,他怕吓到了他的陛下。
“滚开,别碰我!”
“温继炎可以,我为什么就不行?也许我会让陛下更舒服呢?”
明代一张脸直接涨成了紫红色。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丁子秋伸向明代的腰带,轻轻一抽,腰带便落了地,大红的喜服敞了开来...
幸好这喜服穿的比较繁琐,里面的衣服还有两层,以至于明代才没有走光。
“丁子秋,你这是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给我解开!”
“陛下这么迫不及待的么?臣这就为您宽衣解带。”
明代涨红了一张脸,忍住了额角的青筋暴跳,这会儿谁要是能保持住自己的涵养仪态,明代喊他大佬。
“滚,老子说的是解开穴道。”
丁子秋,“...”
这跟他印象当中的陛下有些不符啊,陛下也可以这么粗鲁的嘛?
可是他非但一点儿不觉得讨厌,还觉得十分有意思,可爱的很呐。
丁子秋扶了一下额,低低的闷笑。
“原来陛下是这个意思,是臣太心急了...”
丁子秋亲了亲明代的额头,直接就伸手在明代胸前点了两下。
明代觉得自己大概能动了,可是他才棺材里躺了三天,身体僵硬的很。
他刚想撑着石桌起来,就又重重的躺了回去,他的腰、后背一准儿青了一大片。
“陛下摔疼了吗?”
丁子秋好心想将明代扶起来,却被明代推开了。
“别碰我!”
“陛下这样就让人伤心了,为什么我不可以碰?难道只有温继炎可以?温继炎那厮抱陛下的时候,陛下也是这样反抗的?”
明代,“...”
这天没办法好好聊下去了。
不过就是分开了个两三年不见,当年那个老实木讷,忠诚憨厚的将军哪儿去了?
眼前这个骚话满满,动不动就开车的人真的是丁子秋?
这人设崩了啊系统。
系统666,“...”
这事儿能怪他吗?
他家宿主的人设早就崩的没眼看了,他说什么了吗?
系统表示心累,他不想说话。
明代缓了好大一会儿,才慢慢的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太阳晒的他头晕,感觉好虚...好饿...没力气...
“陛下去哪儿?”
“饿,去御膳房,找吃的。”
明代头也不回,他可不想当一个被饿死的宿主。
“朕的爱妃这是想要去哪儿?”
明代走了没几步,就撞到了一堵肉墙上,直把他撞得头晕眼花。
他惊讶的抬头,就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温继炎正用十分可怕令人心悸的温和目光看他。
明代暗暗吞了一下口水。
“你...”
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明代直接被温继炎霸道强势的箍在了怀里,温继炎的铁臂似是要把他的腰给勒断。
同时明代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温继炎他受伤了?
温继炎没事人一般揽着明代走到了丁子秋面前。
明代头抬不起来,直接被温继炎按在了自己的胸口,想扭头都做不到。
“丁子秋,果然是你。”
温继炎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但却像是没事人一样,根本就不在意自己身上的伤,是不是还在流血。
他嘴角甚至挂着一抹邪气冷魅的笑容,看起来有些危险。
“是我,温继炎放开他。”
“放?你又是以什么名义来跟我说这些话的?你可真是够忠心的,你难道以为在我眼皮子底下给明妃写了这么多的书信我会毫无所觉?”
明代,“...”
他觉得自己收信收的挺隐秘的,温继炎这是随便说说的吧?
“那又如何?你受的伤不轻吧?也难为你能强撑着走到这里了。”
“小伤而已,不碍事,不过你真的以为,你联合的那些虾兵蟹将会真的动摇我的根基?还是说你以为这些年我这个皇帝就是随便做做样子的?”
“呵,死到临头,你以为我是吓大的?”
在丁子秋眼里,现在的温继炎不过就是最后的挣扎,翻腾不出什么浪花来。
他在意的是被他揽在怀里的明代。
他甚至觉得窝在温继炎怀里的明代有些乖巧...
已经被彻底驯服了么?
他在自己面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至少没有这么温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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