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傅柏琛上下嘴唇一碰就吻住了明代,辗转撕咬,熟练的像是专门练过一样。
一只手从明代脸颊慢慢下滑到侧腰,明代只觉得腰间一麻。
傅柏琛这个王八蛋竟然抽了他的衣带。
“师尊别乱动,我已经忍耐了好久...现在你终于跟我到了我的地盘,我再也忍不住了,也不想忍了。师尊给我...”
明代,“!!!”
救命!禽兽啊!
啊饶!
齐宵...
齐宵跟封御饶闯进大殿的时候,就目眦欲裂的看见自家师尊被傅柏琛这个禽兽压在身下,长发散落了一床,衣带落在地上,胸前衣襟大开,露出半个雪白圆润的肩膀。
“傅柏琛,你做什么?”
齐宵与封御饶一左一右按着傅柏琛的肩膀将人从豪华大床上拉了下来。
再看明代,眼圈微红,眼里含着泪,竟有那么一丝娇媚婉转、媚眼如丝的勾人味道。
齐宵只觉得喉咙一紧,小腹一热。
他赶忙抬起手指按住了鼻子。
因为...
乍然见到师尊这么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他竟然一时不察给勾的失去了心神,鼻血横流。
最淡定的当属封御饶,他按着自己的大师兄,语重心长。
“大师兄,你怎么可以欺负师尊?扯坏了师尊的衣服怎么办?还不是得花钱买新的?“
封御饶揪住傅柏琛,痛心疾首的教诲。
傅柏琛,“...”
他真的很想把这个一根筋,脑子不太好使的臭狼给剥皮抽筋,并且他也暗搓搓的将这件事提上了议程。
这头蠢狼要不得。
齐宵脱下自己的外袍裹住了瑟瑟发抖,衣不蔽体的师尊,并小心翼翼的将人抱进了怀里,揽着明代的后背柔声细语的安慰。
“好了,师尊别怕,我来了,只要有我在的一天,就不会让傅柏琛欺负你。”
讲真,明代一点儿都没有被安慰到。
齐宵跟傅柏琛一个德行,只要给他们逮住机会,就一定不会放过自己,到时候他就是床上一件发泄的工具,没有丝毫自由可言,想想就可怕。
“齐宵,拿开你的臭手,不然我不介意削了他们。”
齐宵动作一顿。
“大师兄好大的口气,你觉得自己是我的对手?”
傅柏琛哼笑了一声。
“师弟是在说笑么?从前打不过你,是因为我还没有彻底炼化老家伙留下来的能量,即使我依旧不是你的对手,可这里是魔族,是我的大本营,你以为你能在我手底下讨得了半分好处?”
齐宵冷笑,“大师兄可真是好大的微风,怎么?堂堂魔尊,难道竟打算以多欺少?”
傅柏琛勾唇笑的妖娆。“师弟怎么可以如此说我?就算我真的这么做了,成王败寇,到时候外面的人只会说你实力不济,没有人关注你到底是被我杀的,还是被群殴致死的。”
齐宵默了一下。
果然够不要脸。
可笑他一直被大师兄蒙在鼓里,直到最近才发现大师兄的真面目,可怜了师尊,被他害的那么惨。
“放心,就算要死,最后拖上一两个垫背的,也还是可以的。”
言下之意就是,你想不要脸我也没办法,大不了大家鱼死网破,谁也讨不了好,他要是拼死一搏,傅柏琛即使贵为魔尊,也别想逃脱。
齐宵有这个底气,虽说这些年因为明代的事情,他状若疯癫,心神不宁,一直在东奔西走,可也不代表,他的修为就毫无寸进。
眼看着气氛剑拔弩张,大徒弟与小徒弟一言不合就要打起来了,明代也顾不上装模作样了。
他现在的身体比起之前好了太多,因为有了傅柏琛强大魔血的滋润,明代身体已然大好,除了灵魂残缺不全,好多记忆缺失之外,没有什么大毛病。
“你们不要打架,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
明代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副家长劝解调皮孩子的无奈模样。
傅柏琛将明代拉到自己身边。
“师尊,你不要被齐宵骗了,你是不知道这小子当初是怎么对你的,他不是好人,信我。”
齐宵咬牙切齿,傅柏琛这个混蛋竟然当着师尊的面就说这些浑话,简直恬不知耻,刚才若不是他与封御饶冲破了魔族的结界,打晕守卫闯进来,他根本不敢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只要一想到师尊要被傅柏琛这个混蛋祸害,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想发疯,想杀人。
“傅柏琛,你这个逆徒,你本是魔族,当年你乔装打扮混进玉竹峰,不过是为了窃取机密,试图杀死师尊,你现在怎么还有脸将师尊据为己有?
你就是个叛徒,如果师尊意识还清醒,一定不会要你这种徒弟,你一早就被逐出师门了。”
齐宵越是生气,傅柏琛就越是开心。
“你看,师尊并没有将我逐出师门,而我依然是师尊的徒弟。”
你能奈我何?
傅柏琛越发笑的甜蜜蛊惑,他甚至搂住了明代的腰,将脸贴在明代侧脸,亲昵的在明代脸上蹭了蹭,一边蹭一边小孩子似的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