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说什么,你们的事不都被大家知道了吗”高瑞谦得意的看着他紧张的脸“无非就是告诉她四年前傅青槐被大火烧得35%的二度烧伤,噢,对了,听说她后来被凌牧潇秘密转入北京某家烧伤科医院治了两年”
“你究竟告诉他这些想做什么”?凌茂沣一颗心朝深渊落进去,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青槐曾经被火烧伤过,那又怎么样,别人只会更加同情她”
“是啊,所以你慌什么”?高瑞谦鼻腔里发出鬼魅的嗤笑声,眸底犹如鬼火翻涌。
凌茂沣狠狠盯了他一阵,太阳穴上青筋突跳,指着他一字一顿的道:“很好,高瑞谦,我不会放过你的”
“嘿,这句话你说过好多遍了,只可惜你们叔侄俩一样都拿我没辙,赵董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是你爷爷那一辈的人,在g市早已根深蒂固,而你初出茅庐,根本不是他对手”高瑞谦嘲讽的说栎。
“你记得你今天说过的话,你死定了”他的话犹如滚烫的烙铁烫在他心头,凌茂沣必须的用力克制才能忍住暴跳的拳头,赤红的眼冷若冰霜的盯了他一眼,转身大步走出门口。
“啪”他怒火冲天的将铁门用力甩上。
这些年,他自以为自己强大,却连一个高瑞谦都搞不定,就是因为如此,才敢让他如此小瞧自己,甚至越来越肆无忌惮谢。
炽热的太阳下,他阴森的眼叫人望而却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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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十二点,保时捷停在皇廷会所楼下。
车窗打开“咔嚓”幽幽的打火机点燃一根红河道,会所大门口一大群人陆陆续续的从里面走出来。
“傅导,好舍不得你啊,就算去了美国以后回国也要常来公司看我们啊”公司职员陆陆续续的跟傅青槐拥抱、道别,尤其是摄影师陈威,这几年颇受她照顾,对她一直都敬畏有加,喝醉酒了,抱着她猛拍她背部。
“好好,以后你要是来美国也可以找我找”傅青槐背部都被他敲麻了,连连喘着气。
“你再拍,你家傅导都要被你敲得五脏六腑出血了”姚总监连忙拉开这两个人。
傅青槐得了解脱,喘了口气,不远处一辆保时捷“嘟嘟”的按了几下喇叭。
“凌茂沣来接你了,快走吧”陶梨推了推她。
她跟众人说了声再见,转身走过去打开车门坐进去。
“咳咳,车子里都是烟味”傅青槐连忙把窗户摇下点“你平时不是不爱抽烟吗”
“我听人说男人抽烟沉思的姿势是最帅的,这不特意在你面前装装”凌茂沣似笑非笑的靠过来,习惯性的替她拉上安全带。
“你就装吧”傅青槐仰头嗔笑的在他唇角吻了吻“等了很久了吧,都说让你别等我的”
“可是我老婆这么国色天香,陪着一大群男人在外面唱歌我当然不放心”凌茂沣刮了刮她鼻尖,精湛的眸暗光潋滟。
“都是几个同事,有什么好担心的”傅青槐鼻尖轻哼。
“那就当我想早点见到你,想多跟你相处会儿”凌茂沣笑着发动车子,一路上,通过后视镜观察下四周,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看来赵董应该没叫人找她麻烦。
肩膀突然微沉,一股淡雅的酒香味扑面而来。
他低头望过去,傅青槐闭着眼靠在他肩膀上,嘴角挂着狐狸般的笑容。
“青,我会保护好你的”他喃喃呓语。
“嗯,你说什么”?她睁开眼,晶莹的眸望着他。
“没什么”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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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清晨,凌茂沣还在熟睡中,突然被书房里一阵尖锐的叫声惊醒。
“青,怎么了”凌茂沣吓得忙不迭的从床上爬起,冲进去。
书房里,傅青槐跌坐在地上,满脸惊恐。
“地上很凉,快起来”凌茂沣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只焦急的过去扶她,一抹到她手臂,才发现她全身颤抖、抽搐,幽黑的瞳孔望着电脑屏幕一阵一阵惊恐的收缩、放大“屏屏幕”
“屏幕”?凌茂沣错愕的朝转头朝电脑看去,她突然扑过来捂住他眼睛,激动尖叫的哭啼:“不许看,不许看我不许你看”
“你到底怎么了”凌茂沣拉开她手臂,坚决的看向电脑屏幕上,宽大的电脑屏幕不是两人在新西兰的亲昵照片,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近乎血肉模糊的烧伤照片。
照片里,分不清是男是女的照片躺在担架上,身上一团焦黑,连头发和衣服全都烧焦了,双腿、手臂宛如焦炭,这根本就不像一个人,简直像一具从火里面烤过的尸体,看一眼便觉得让人惊悚恐怖,若不是透过那张隐约的五官轮廓绝对想不到这个人正是他最爱的妻子。
这张照片一看便知是她才从火灾里被消防员救出来拍到的,连他也没曾见过。
只是看到这张照片,他顿觉血液凝固在血管里,心脏仿佛被人狠狠劈开,疼的他透不过去,疼的他下唇颤抖。
他的青这是他的青吗?
“砰咚”旁边突然传来摔倒的声音,只见傅青槐忽然被旁边的椅子拌的跌倒,又跌跌撞撞的爬起来。
“青,你要干嘛去”凌茂沣揪住她手臂。
“不要碰我,放开我,我不要呆在这里”她双目通红,急促呼吸的像只发疯似得野猫反抗。
“青,你冷静点,我马上就把图片弄掉”凌茂沣任由他指甲划破自己的脸颊,坚决的用双臂把她小脸摁进自己怀里“别怕,好吗,我在”
“呜呜我不想看到那不是我”她终于崩溃的埋在他怀里痛哭流涕,尽管有他在她已经放下了许多,她不再计较身上的伤痕,可是不代表她能勇敢的去回忆那段可怖的过去。
看到这张照片,让她重新响起曾经那段恐怖的经历,她一下子崩溃了。
原来那时的她是那么丑,那么狰狞,她快忘了。
为什么那样的照片又要横插在她幸福的婚姻里。
“好,我知道,那不是你,就算那是你又怎么样呢,我”
“我说了,那不是我,我才不是那么恐怖、那么恶心的人”她再次尖锐的在他怀里扭动起来。
他从来不知道她力气那么大,差点抓不住,可是他害怕她逃了,害怕她做出任何伤害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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