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带你去。他就在对面的屋舍内,只要穿过这个院子...”
“走院子?”
听见他的话,不知的脸上立马就露出了一抹疑惑。
“对对...走院子里过去近一些...”
“是吗?”
“是...是...”
面对不知的再三疑问,花辞烎的脸上,瞬间多出了一抹不自在的神色。这厮,明显的坟山上面撒花椒,想麻鬼呢!
你姑奶奶岂是这么好骗的!
“嗬...那好,我们就走...抄手回廊过去。”
“什么...”
“怎么?你这庭院走得,这抄手回廊反而走不得了?”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个...你不是急着见你的朋友么,我也是...也是为了你好啊。”
“为了我好?你心这么善的吗?”
“我...”
“不好意思,我今日,偏就要不识好歹一回了。走吧,前面带路,我们从这抄手回廊走。也好叫我,欣赏欣赏你这悉心养护的羽叶鸢萝。”
“这...好好...”
花辞烎本来还想推辞,但,似乎也觉得眼下再做无畏的挣扎,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故此,他虽然心下不情愿,但还是调转了身形,带着不知转身朝着右手边的抄手回廊走去。
一路上,不知都在下细留意着四下的动静。
好在,这路上并没有发生什么怪异的事。
终于挨到了那屋舍的大门前,这厮就停了下来。眼前这处屋舍,是一幢独栋的两层木质小楼,仅从外观来看,倒是颇为雅致。
两人行至门前停下,然后由花辞烎伸手推开了眼前的原木色房门,入得门内,里面却是一副别有洞天的光景。
放眼望去,里面并无多余的摆设,这瞧着原本该是会客厅的位置,除却大门正对过去七八步远的主位上,摆放着一张简单的矮几以外,其余连个给客人落座的位置都没有。
而在那主位矮几的后面,则是一个半月拱门,拱门出去,就是一个木制观景台。观景台的侧面,立着一棵已经枯萎死去,仅剩那犹如蟒蛇般垂落在地面的根须,在支撑着它依旧屹立不倒的小叶榕树。观景亭的前方,则是一汪看起来什么都没有,完全碧绿一片不见其底的水池。
在这小叶榕伸展至观景台上的枯萎枝杈上,还吊绑着一个看起来已经很老旧,现下正无风自动着的秋千。秋千的绳索上,亦是爬满了羽叶鸢萝。而在那秋千上,不知终于看见了她苦苦寻找了好几个月的...拾秋...
可是...眼前坐在秋千上的拾秋,却让不知有些不敢相认。
她甚至不知道该以何种形容词来描述他现下的状况...究竟是可以归类为人,还是应该...归类为一个半人半妖的植物人...
因为,眼下的拾秋身上,已经冒出了许多羽叶鸢萝的藤蔓,这藤蔓将他缠缠绕绕,已然叫人分不清他们之间的关联处究竟在哪儿了。
且有一点,是令不知极为在意的,那就是这些从拾秋的身上长出来的羽叶鸢萝的花儿,竟然是红色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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